墨色线香行将燃尽,左卿辞更换支,“这里说话务必小心,除非像这样燃谧香,据说血翼神教有种窃听声息蛊虫,万不可随意。”
他绞把湿巾,替她拭净泪痕斑斑脸,她别扭掉开头。
“竟然穿成这样。”左卿辞神情晦暗,指尖勾起宛丝,扯出裹胸内却邪珠,不想连带牵出束带和另样物件,他凝目看,语气阴下来,“连这东西都会用,你今夜想跟谁欢好。”
她低头看,正是菟藤子,不知为什有些窘,“是纳香塞给,不知道跳月节是要——仅是过来敷衍下,以免旁人起疑。”
他步步逼问,“怎敷衍,万被人看上?”
她全未想过那多,“不会,昭越人不喜欢肤色深。”
“有阶位高瞧上你又如何,为免打草惊蛇就忍?”这并非不可能,她将灵药看得这样重,甚至硬忍过板杖之刑,事到临头未必舍不,左卿辞俊颜暗沉如水,忽然在她颈上重重咬口。
她吃痛蹙眉,不懂他为何发怒,见束带终于想起来,“你在束带上涂药,所以翠鸟落在身上?你究竟为何而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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