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已经没有必要见北京小曼,当务之急是怎回去。在火车站买本北京旅游册子,突然看到里面几个旅行社对呼和浩特、哈尔滨、西宁、海口介绍,和小曼——不,笔友第二封信里写模样。
回到上海,身心像经历场大浩劫。莹是执著,虽然她在看来俗不可耐要出国;却将继续庸碌无为混日子。回到寝室,猛男在床上不起身问去哪里玩,而要考虑却是如何向校方解释这三天去向,以免受处分。
同时,莹应该在两万英尺高空俯视们,而门卫室里正躺着给北京小曼信。
没有回信,开始收拾东西。猛男时变得有点寡言痴呆。此时离莹要飞走时间还差十天。莹这几天在校园里十分快乐,因为她就要实现自己梦想,而且又用千块钱断她愧疚。
几天后,准备完毕。校方没有点察觉,给父母寄两百块钱,以断对他们愧疚。
又花两百元给自己买套体面衣服。偷偷跑出校园时,竟油然而生丝留恋。莹和都将离开这里。
在火车上,当初豪气已经消退,开始为各种现实问题困惑,比如钱用光怎办。但相信,小曼这个十七岁已经在外面租房子独居女孩会有办法。但对父母如何交待,这还是个问题。等安稳下来再说。
火车已经过江南,窗外有黄土地味道。南方北方交接原来不过是几百米内事情。
北京街道对而言,完全陌生。在火车站里过夜。这夜使觉得自己前途更加渺茫。开始想自己为什要出来,可能是被小曼游历所吸引,或者是让莹刺激。甚至怀念在校园里还可以踢踢球。和莹区别在于,莹坚定自己梦想,所以她实现时会有种真正快乐,而并不坚定,很大程度上只是想离开会儿,给平淡日子加点味道,再回来过平淡日子。
醒来时天已蒙蒙亮。第反应是怎会在北京。
然后,翻个身,腰酸背痛,太阳穴胀得厉害。
地上有张报纸,面对那版正好是介绍天才女诗人小曼。想就要见到这个大诗人,不由激动。拾起报纸,眼前黑:
少年诗人小曼,初中毕业后就读于南宁市第三中学……小曼诗因为常有种少年反叛而拥有广大少年读者,诗集热销……小曼会在今年八月份飞往美国继续学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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