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汪太太脚步声渐行渐远,罗非脸色由红转青。
小曼松口气,转头被罗非凑得极近这张脸吓跳,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,急忙松开手。
“咳咳……”罗非摩挲着脖子,“你还欠着汪苏苏房租?”
“刚来时候不小心把钱弄丢,等下个月巡捕房发薪水……”
罗非也没听小曼说完,就走到桌边,从那颗骷髅里挖出小沓钞票。
门开出条缝,罗非咬着萨克斯吹嘴,仍旧左右摇摆,言不发看着小曼。
小曼见此情景,眼神中犹豫又带着恳切:“想说……如果你确定吴清风是调包杀人凶手,觉得们应该继续找证据,而不是认输放弃。”
罗非听完,吹个急促音符出来,看着小曼,眼神中有丝动容。
罗非这番莫名其妙举动,顿时让小曼有些不知所措。她不知道罗非已经是有所打算,却不和自己说,还是真放弃。可是这种对视感觉,让小曼觉得那双眼睛里伤情似乎与案子无关。
两人沉默片刻,还不等罗非回答,走廊那头传来汪苏苏声音。
两人从吴家出来,小曼才反应过来。
“可恶,居然死不承认。”小曼说着把手抽回来。
“他说得对。”罗非点点头,依旧走在前面。
“啊?”小曼时没想到不可世罗非会说这句话,不由得紧走几步赶上罗非,歪着头看着罗非。
“这件案子关键证据确实是尸体,本想讹他下,但是他没有上当,这局输。”
“拿去。”罗非将钱递过去。
“这里面居然还藏着钱,怎没发现?”小曼目瞪口呆。
“这个应该够你跟汪苏苏结帐,再找
“秦警探!听说你行李找回来,能不能先把房租付付!”
小曼闻听,浑身惊,“快让躲躲。”小曼手忙脚乱地把罗非推进去,自己也飞快跟进去关上门。
小曼趴在门上听外面动静。
“真奇怪,明明看见她回来,难道眼花?”门外传来汪太太声音。
罗非对着门口想要再吹,被小曼把掐住脖子。
小曼更是脸惊讶:“输?这容易这认输?那接下来……哎,罗非,你去哪?”
罗非终于回头看眼小曼,然后招手跳上辆黄包车,径自离开。
晚间,小曼沿着灯火阑珊弄堂小路路走回到沙利文公寓,双手抱着罐咖啡豆。小曼走到公寓楼下时,抬眼看看二楼罗非窗户,见到个抱着萨克斯身影正在缓缓摇摆着,但是却没有传来丝声音。
小曼走到二楼,走向自己公寓门口,犹豫下,然后转身走到罗非门前,敲敲门。
“罗非。”小曼声音轻柔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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