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闻言,面色微微沉。
其实先前扶澜醉酒时候,也隐约说过些话,但都没有这次清晰。
这次听清扶澜说话,太子胸中竟然不自觉便生出股醋意来。
他也不知道这醋意从何而来,而明知道在这种时候就应该把扶澜灌得更醉,可他沉吟片刻,却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去,低声道:“为什不要?”
扶澜迷糊下,忽然就生气地呜咽道:“因为你心里还有他,不要你喜欢他!你就该喜欢个,你知不知道?”
可扶澜这会已经顾不得赏景,走到那长桌前,就自己伸手倒杯桃花酿,迫不及待地喝大口。
“好喝!”扶澜美滋滋地道。
太子见状,抿唇笑,又扭头去给夹点爽口小酒菜。
但扶澜却摇摇头,不吃那个,还从自己怀里掏出酸枣糕,口酒口酸枣糕,配着吃。
见到扶澜这种吃法,太子不由得莞尔,不过他也没有制止,只是自己也倒杯酒,同扶澜对饮。
没觉察到太子不寻常之处,只想着能尽快喝到好酒。
·
马车停在郊外套别苑外。
这是太子还未受封时私人购下产业,知道人并不多。
而此处位置偏僻,价格低廉,但胜在风景极为优美,有着大片繁盛桃林。
说完,扶澜眼泪流得更厉害:“大宝二宝明明也是生,他们凭什就跟他亲,你们都喜欢他,不喜欢!你们真讨厌!”
太子本来还想套出那人具体信息,可听到扶澜说‘大宝二宝明明也是生’这句话之后,太子微微震
你杯杯,扶澜同太子很快就喝坛酒。
但扶澜没发觉,太子其实倒酒都喂地上,本人没喝多少。
而这坛下去,扶澜就醉,毕竟桃花酿后劲十足,而且——这坛里本身就加料。
可太子见状,仍觉得不保险,不动声色还要再劝,结果扶澜却自己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起来。
太子微微怔,然后他就听到扶澜哽咽着小声道:“都这久,你还不来找,你这个坏东西!不要你!”
在桃花盛开季节,远远看去,那灿若云霞桃花遮天蔽日,竟是把这别苑掩映得如同人间仙境般。
至于桃花酿,则是这里管家带着下人,每年取最新鲜桃花,配着青梅同酿造而成,清香中带着丝爽口酸意,回味柔和绵醇。
扶澜先前喝过坛去年剩下,就觉得欲罢不能,听说今年新酿口味更好,扶澜就愈发迫不及待。
而两人下马车,到别苑里,早就有下人准备好长桌和酒菜,就摆在那盛开桃花林中。
月色如霜,银光遍洒,桃林中粉白花瓣簌簌落下,切都美得极为不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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