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鼎春阁拍卖会开幕那日,两人换上夫妻装扮,才重新走到处。
沈庭雪今日穿殷玉离给他买那条水红色赤影纱裙,不
尤其是当殷玉离方才用那种热切又充满欲望眼神看着他时,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烫伤。
这样滚烫情绪,沈庭雪从未见过,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住。
他是真,头次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个人……
此时,沈庭雪身侧殷玉离静静凝视着沈庭雪背影,无声地叹口气。
果然,他就不该头脑热,说出那些话来。
沈庭雪胸口微微滞,有些说不出话。
而殷玉离说完这句,也没等沈庭雪回答,便自顾自地道:“不过没关系,已经明白。”
“以后,不会对仙尊撒谎,但多余话,也不会再说。”
“等替仙尊拿到玄龙玺,希望仙尊不要再以为就是个满口谎话小骗子。”
殷玉离说这些话时候,嗓音十分平静,却带着无边落寞和失望。
都没关系。”
“仙尊明白吗?”
殷玉离说这话时候,可以把‘仙尊’两个字都加重,他嗓音异常低沉且柔和,宛如潺潺溪水,情人耳语,若是平常人听,或许都要醉倒其中。
可偏偏他那双眸子里却藏着抹难以掩饰,滚烫热焰。
这热焰沈庭雪只是看眼,便觉得眼睛仿佛被烫下,然后他就立刻抽回被殷玉离握住手,别开眼道:“你又胡言乱语。”
现在,道阻且长啊。
·
因为马车上这次谈话,之后两日,殷玉离同沈庭雪说话次数寥寥可数。
沈庭雪整日抱着小鸾鸟教他,神色依旧温和,只是眉眼间挂丝化不开淡淡纠结和忧虑。
殷玉离倒还是如同平日那般,偶尔去赌场转转,再买些东西回来。
沈庭雪听着殷玉离语气,都觉得心口有些莫名发酸。
他告诉自己,殷玉离可能又是在装可怜,可潜意识偏偏又对他说,殷玉离确实很可怜。
沈庭雪开始头痛。
他这辈子见过纯粹好人,也见过纯粹坏人,他都能应付。
可偏偏面对殷玉离这样,亦正亦邪,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。
殷玉离:“没有。”
沈庭雪说不出话,他这会只觉得被殷玉离那只微凉修长手握过地方阵阵莫名发烫,尤其是殷玉离看他那个眼神,他从未见过这样眼神,令他有些窒息,甚至不知所措……
马车内氛围再次诡异地沉默下来。
也不知道过多久,殷玉离有些疲惫且失望地低声开口道:“仙尊让以诚待人,可说真话,仙尊却觉得说假话。”
“就像有些事,如果明知道坦诚说出来对人是打扰,还要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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