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是故事半。
还有半未打算告诉娜娜。
当离开家乡以后,时常在看到各种奇怪灌木时候想,这若要是刘茵茵在旁,应该如何向刘茵茵介绍这个树木。对于当时这样从来没有弄明白自己有什追求人来说,姑娘就是唯追求。这种追求是多煎熬,这让懂得人生必须确定个目标重要性,无论车子、房子、游艇、飞机,都比把—切押在姑娘身上要好很多,因为这些目标从来不会在几个客户之中做出选择,只要你达到购买标准,你就可以完全得到他们,并且在产权上写上自己名字,如果有人来和你抢,你可以大方地将他们送
这些,宛如对着个新认识旧朋友样将故事道来。真是那样喜欢刘茵茵,当生命里只能讲个故事时候,愿将这个故事说出来,这个故事平淡无奇,平铺直叙,既没有曲折,也设有高xdx潮,也就是寻找,相识,分开,就如同走在路上看见盏红绿灯样稀松平常,但若驻足,你会发现,它永远闪着黄灯。就直看着这盏信号灯,在灯下等很久,始终不知道黄灯结束以后将要亮起是红色还是绿色,直等成个红绿色盲。
在这过程里,自然和很多姑娘谈过恋爱,和各种良家不良家上过床,但这段感情就好似种模式,当重回到那种模式里,无论正扮演着个什样角色,成功失败,自信自卑,都荡然无存。刘茵茵告诉,们可以直通信,直打电话,你也可以经常来看。
说,不。
刘茵茵问,为什?
说,就像个人快死,你就要把他冰封起来,等未来科技也许足以拯救这个人,你再解冻他,死就是死,活过来就活得很好。你今天输液,明天打针,还是会死掉。
刘茵茵说,不是很明白,别人两地恋不都是这样?
不知道是否有种很奇怪感情,它深到你想去结束它,或者冰封它。只因它出现在错误时间里,于是你要去等待个正确时间重启它,而不是让错误时间去消耗它。少则天,多则生。和刘茵茵说,茵茵,会来找你,实在不行,就像你说那样,无论如何,十年以后,咱们在这条路尽头见。在此期间,你就不要再找,除非天大事情。
刘茵茵问,什事情是天大事情。
说实话,也不知道什是天大事情,记得们刚刚开始交往时候哦,刘茵茵问,你们同学都在踢球,你怎没去。说,见你是比天大事情。想,天大地大,莫过于此。
但刘茵茵也许用地球五点亿平方公里来计算。于是她真再没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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