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嗯,基本上只有一种用途,但也不能说没有其他的。”祐辅想给佳子找个台阶下,结果完全没奏效,“比如把中意的照片剪下来贴在墙上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吗?边见先生也是吗?”
“别说墙上了,我曾经连天花板都贴满了,整个房间全是裸照。”
“啊。”
“那是上中学的时候,那场面实在太壮观了。”
。”反正我这种人就不是结婚的料——虽然有点偷换概念之嫌,但这样将错就错,祐辅反倒能从容地对佳子露出微笑了,“我完全没认出来啊。”
或许是自,bao自弃之后想得太开,紧张感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祐辅不小心放了个屁。“不好意思。”
邻桌谈够了分尸事件的两个人对祐辅投以轻蔑的视线,祐辅在心里反省:果然还是得紧张点。
面对祐辅的响亮屁声,佳子仍然不为所动。真不愧是社长的秘书啊,祐辅心里莫名其妙地钦佩起来。道貌岸然、紧绷着脸、摆出一副傲慢架子的社长,不小心放了个屁而下不来台时,要能做出一副全然不知情的表情,她一定受过这种训练。祐辅在心里自作聪明地如此解释。
“边见先生,你总买那种杂志吗?”
“到你房间去的人一定都吓了一跳吧。”
“很可惜,还没来得及带朋友回去,就被老妈收拾得精光,她还骂我不要制造多余的垃圾。我那时年轻气盛,顶嘴说‘嫌麻烦你别撕下来不就得了’,结果又被骂了一顿——啊,我们说到哪儿了?”
“那种杂志的用途。”
“啊,对。总之,我都用在这种不正经的地方——”
“我想说的是……”为了不让话题扩展到不必要的复杂程度,佳子开始点出要点,真不愧是职业秘书,“男人买那种杂志是平常至极的事,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。没人会认真地思考男人买那种杂志是要做什么的吧
“那、那种杂志?”祐辅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自,bao自弃,没想到听到这话时,却再度动摇起来,“那个,嗯,也就是说,那种杂志……”我在说什么啊?
“就是所谓的成人杂志。”佳子干脆地说,“有很多裸照的那种。”
“不怎么买,都是站着看。”受到佳子游刃有余的态度的影响,祐辅不小心把不该说的也说了出来,“有特别中意的照片才会买。”
“那种杂志有什么用途呢?”佳子自言自语似的嘟囔着,看到祐辅瞪大了眼睛,就吃吃地笑了起来,“不好意思,问了奇怪的问题。也没什么用途呢,对单身男人来说用途只有一个——哎呀,这话更奇怪了。”
祐辅注意到佳子眼角飘红,虽然还泰然自若地保持着微笑,但那稍纵即逝的害羞的痕迹,在看惯了直抒情感的女高中生的祐辅看来,别有一番新鲜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