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不自主再回想天籁般清音,梦萦难忘。“迦夜只会杀人,何必强人所难。”“那日废墟里歌,想再听遍。”“殿下说笑,那是亡者之歌,怎能为生者而唱。”“要听。”他挑起眉,字句。
“恕难从命。”她连敷衍都懒,干脆垂下眼。赤术被激起怒火,再不留手,鞭接鞭抽下来。十余鞭之后,白衣已被抽得破碎,渐渐浸出鲜血。迦夜声不吭,鞭子抽得更凶。所有人看着长鞭呼啸,她无法控制轻颤,痛得冷汗滚落衣襟。“……殿下……”鞭影间隙,她出言轻唤。
赤术停下手,冷酷而无情。“想求饶?”迦夜垂着头,汗和血滴滴坠落地面。“只是……想请……殿下把放下来再打。”喑弱声音有气无力。“铁索勒得太紧……再吊下去,恐怕殿下还未解气,已经死。”静窒半晌,赤术忽然笑起来,目光奇异。“好,如你所愿。”“殿下!”沙瓦那不甚赞同。“此女狡诈阴毒,莫要中诡计。”“你不是说中青珈散人武功尽失,连幼童都不如?怕什。”
“话虽如此,还是以吊起来稳妥……”赤术挥挥手,打住他话头。“不用再说,有分寸,放她下来。”铁链叮呤连响,机械转动,她被缓缓放落地面,小小身子在地上蜷成团。两个侍卫过来解掉绑在腰臂铁索。尽管痛楚依旧,呼吸慢慢顺畅起来,她动动几乎僵掉手指,还好尚有反应。“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。”赤术脸在火光下阴晴不定,竟似有些遗憾。“若非手段过于阴险毒辣,为虎作伥,以你才智做国夫人又有何难。”
“阴险毒辣?”她忍不住低笑,又痛得咝咝抽冷气。“别人尚可如此指责,殿下……”“又如何。”“与疏勒合谋骗姑墨国民遍植石榴,人为制造灾患;谴马队劫掠于外,断其商道行旅;以美人之计送入死间;借魔教之手诛灭亲舅;独揽兵权,攻姑墨而为王位铺路……殿下谋略之深,迦夜自愧不如。”
“非常之事用非常手段,休将殿下与你相提并论。”沙瓦那怒喝,提起黑发重重掴记耳光,半边脸颊瞬时麻木。脆响过后,雪白肌肤浮出深红指印,脸很小,指印足足占半张脸。舔舔创破嘴角,迦夜语气依旧,黑瞳不掩讥讽。“杀人,不过是为自己生存;殿下杀人却是因着野心权欲。死在手下可说无辜,死在殿下手中就罪有应得?战事开,你所杀何止百倍于。”
“好……说好。”赤术俯下身,替她擦去唇际血,目光沉沉。“有相惜之意,怎奈各有襟怀,若是你能从沙瓦那手中撑下来,再领教你利齿。”言毕,他站起身,转向旁男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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