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数年前娉婷少女,也曾是支持他撑下去力量之。何时起,那抹清浅甜意逝去无踪,连面容都淡薄得不复记忆。心头萦绕,早已是另外个身影。看到她泪,不是不歉疚。听闻她觅得佳偶依礼嫁娶,花开花落,他以为再不相关。若不是猝然撞破,谁又知道她心底幽怨如斯。独自坐在花树下,试着回忆多年前印象,最终还是放弃。纤小身影渐渐走近,打量着他神色。
“还好?”“嗯?”“听那群女人说。”如此荡气回肠重逢被传再传,白府人尽皆知,她自然也不例外。“看你好像不怎伤心。”他时失笑,略微伤感烟消云散。“你是来安慰?”“可不会。”她不客气否定,甩过坛酒。“要难过你自己多喝点。”入手沉沉,他看眼,拍开封泥饮口。
酒香在半空弥散,熏人欲醉,她略退步,避开扑鼻而来香气。“江南酒太软,和塞外真不相同。”“也有厉害,你没喝过。”他搁下酒坛,纠正她评论。“有些入口香甜绵软,后劲十足,不小心很容易喝醉。特别是女儿红,酿十几年饮前还得兑新酒,下次带你去尝尝。”
她愣下,像是想起什。“忘你不喜欢饮酒。”“也不是……”她没再说下去,推开棋坪坐上石桌,纤足轻晃,神色有些怅然。“谢谢你好意。”他弹弹酒钵,心里是高兴。“你真不在乎?”她略微好奇。“江南第美人呢。”“只见过她次。”他并无郁色。“注定无缘事何必多想。”
“你倒是看得开。”“怎说。”“扬州谢家三公子,家世出类拔萃,英俊年少身手高强,又有段人人称羡好姻缘,可惜祸从天降错过七年,回首佳人已嫁,空有余恨,徒留两情依依……”
“你从哪里听来。”他没好气打断她揶揄。她耸耸肩,淡淡中不掩幸灾乐祸。“所有女人都这讲,还有不少为你们掬把热泪,说是赶得上话本传奇。”“少听这些无聊东西。”时很想在她身上磨磨牙。“是你带来。”她不忘提醒罪魁。"以为你是打算劝慰。”
“其实是来嘲笑你。”忽然发觉斗嘴意气滑稽之处,俩人同时笑起来。“迦夜。”“嗯?”“唱首歌吧。”他声音低下来,柔如春风。“你在龟兹唱过那首,很想听。”静半晌。清澈透明歌声在树下响起。穿越花繁叶密枝桠,在澄蓝天空下飘散。女孩在石桌上微微后仰,望着变幻云彩,吟唱着神秘难解歌谣。
歌声仿佛有种温柔力量,抚慰着切哀伤澄定,直入心底。阳光落在迦夜额角,像踱上层金芒。细嫩脸上也有微红,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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