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下不敢。”两人异口同声,不约而同头皮发寒。“他们是你手下?”萧世成脸色铁青。“现在是你。”她无所谓笑笑,继续绑着手臂,直到确定不碍事。
“银鹄碧隼也是?”曾经庆幸次延揽四名高手,现在却成闹剧。“能收他们四个,你手段不错。”虽是寻求刺激,让四翼应承效命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,她颇为嘉许赞句,听在萧世成耳中形同讽刺。“真怀疑是你是否早精心安排,好看场笑话。”
“若真如此,你没机会迫出手硬拼。”泠泠声音不无自嘲。“这或许是做过最蠢事。”心知她说是实情,瞥过跪得笔直两人,他仍捺不住怒火,话语带上锐意。“你们想清楚,还是决意跟着旧主?”蓝鸮墨鹞默不作声。迦夜不以为然。“别逼他们和动手,那样很傻。”
“以你之见?”他怒极反笑。她微沉吟。“你们起来,站边去不许插手,等事情结再决定跟谁。”猝然入耳,两人几不敢信,怔怔抬起头。
“去。”清音喝,本能起身退至边,摆定姿势作壁上观。萧世成面如寒冰。“你倒是体恤下属。”他皮笑肉不笑,激怒中已动杀念。“怎不让他们助你臂之力。”“勉强驱使有什意思,世子不觉得?”她轻描淡写揭过。“蓝鸮就算认输,请下位吧。”
“恭喜姑娘不费吹灰之力胜场。”萧世成讥道。“多仗世子成全。”宛如听不出讽刺,她平静微笑。算来当属最后位对手,实力远远超出同侪。迦夜战很久,诱得对方露出个破绽,从背后刺穿脏腑。她多几处轻伤,脸色发白,额际微微见汗,耗不少力气。连番簏战,即使是她也相当吃力。
眼见获胜,白家人皆露出喜色。“确是好身手,想不出你是如何练成。”萧世成没放过她举动。“玄智大师说你外貌不曾变过,到底多少岁。”“与你无关。”她稳稳呼吸,收剑入袖。“莫非你已是个老太婆?”他有些恶意推测,尖锐目光上下逡巡。“或许你猜对。”
“到底受谁之托,谢三公子?”萧世成大方起来,“他给你什条件,可以加倍。”“条件是带谢青岚回去,完好。”她淡然笑笑,应答如流。
“放他跟你走,只要不插手白家事。”“你休想,宁可和白家死在起,绝不忍辱偷生。”谢青岚直着嗓子喊出来。“要是们都死,看你对三哥怎交待……”压抑许久,滔滔不绝话语流出,怀里男孩被猝响声音吓跳,蹬着腿想下来。“你听见。”她有点可惜叹气,忽然提高声调。“墨鹞,让他闭嘴。”“是。”干脆利落动手,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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