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说呢,他跟说他身体不太舒服,啊哈哈哈哈,真是个不懂规矩人呢。”
“这说来,先生病情如何?”
“不是什不起大病。没什事儿。真真,哎,怎说呢,可能是因为上年纪缘故,啊哈哈哈,哈哈哈哈。”
“真是不太常见呢。”妈妈十分做作地高声笑道,这不禁让槌矢先生皱皱眉头,“其实,叶流名夫人先生今年也没有过来。”
“是吗?钟之江先生吗?”
“新年快乐!”外公秘书兼司机——槌矢龙先生深深鞠躬,老好人似笑容仿佛依然停留在半空中,“恭贺新禧!”
“恭贺新禧,哎,恭贺新禧。过去年里,承蒙您照顾。”妈妈对着和自己同辈分槌矢先生不断地点头哈腰,说着客套话,态度几近谦卑。不知为何,年初来外公家串门妈妈,显得格外客气。“新年里还请您多多关照。”
“哪里哪里,才是要请您多多关照。”
“这边才是真要请您多多关照。啊哈,啊,对,这个。”妈妈降低声调,强行把个小纸袋塞到槌矢先生手里。看样子那应该是个红包。“份薄礼不成敬意。”
“哪里哪里,夫人。”脸困惑表情槌矢先生仿佛不知该把手放在哪里才好,大概是因为穿身没有口袋衣服,才为此而发愁吧。“怎能收下您这贵重礼物呢。”
母亲眼神开始游离起来。她似乎正在心里迅速评估这件事:这个消息对自己是好是坏呢?
“这是怎回事呢?他身体不舒服吗?还是说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富士高哥哥声呢喃,打断正歪着脑袋思索槌矢先生,“是因为那件事情吧。”
“什?你说什,富士高?”妈妈眼角往上挑,眼睛变成三角形,那样子仿佛在说作为自己私人财产儿子对自己应该诚惶诚恐,坦白切,任何隐瞒都是不可饶恕,
“份薄礼,您千万别见怪。”妈妈虽然嘴上说这是“份薄礼”,但是却比她给她儿子那份要“厚实”多。尽管如此,却没有觉得吃惊。“对……”
“您想问叶流名夫人事情,对吧?”
仿佛可以从妈妈举止当中察觉出她想问问题似,槌矢先生抢先说出妈妈妹妹名字。槌矢先生十分聪明,虽然年纪不大,但已经被外公视为得力心腹。
“叶流名夫人已经来。和小姐起来。”他偷偷地打量下站在妈妈身后们兄弟三人,“今天您先生没来吗?”
“哎?啊……啊,那个,他有点……”有些惊慌失措妈妈嗖地抡起胳膊,打中站在她身后富士高哥哥手臂。哥哥脸痛苦地板起脸,但妈妈却全然没有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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