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方才,为什不开门?”
这嗓音清冷淡漠,听起来没有什人情味。
秦颐:……
沉默片刻,秦颐道:“方才那是前辈?”
“不是。”
秦颐感受着那抹气息消失,闭闭眼,摇摇头,也不再去理会这件事,就转身走到房间里。
沈清棠昨晚吃剩下糖葫芦和糖食都还放在桌子上,睡前秦颐细细包裹过。
不过这时秦颐伸手打开,还是发现糖葫芦上凝固糖稀化开不少,他是个节约性格,也没忌讳什,索性就拿着吃起来。
糖葫芦吃到半,秦颐眉头忽然皱,他猛地抬起头,就悄无声息地对上袭白衣。
秦颐瞳孔骤然收缩,整个人立刻便戒备地站起来。
气息居然还能追着他也到客栈。
秦颐前脚回到房间,后脚房门就被轻轻敲响,接着个柔媚无比,雌雄难辨嗓音便在门外响起来。
“客官,要用些茶水?”
秦颐感受着那从门缝中溢进来,丝丝缕缕勾人妖气,头也不回,只淡淡道:“不用,以后也不用。”
门外沉默下,又柔声说:“客官真不试试?今日茶水里加特制蜜饯,甜得很。又甜又香,保证客官您尝第次,还想尝第二次。”
“你直接回答问题就好。”
秦颐摸不清白衣人目,但也知道对方比自己强太多,他现在兽骨不在身边,出手也会打折扣,此刻只能压抑着心中不解和烦躁,平静道:“晚辈有道侣,自然不能接受别人。”
“个花瓶而已,值得你如此?你居然还取兽骨,是真想变成人
那袭白衣仍是立在那,静静,也不知道是怎出现,更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出现。
秦颐握着竹签掌心有些发冷,但警惕地僵持片刻,他见对方没有出手,便低声道:“晚辈来自青玉剑宗,师从黎长风,这次是来陪道侣参赛。前辈突然来访,是走错门,还是找晚辈有什事?”
秦颐这句话,把自己身份背景都说出来——现在是四宗排名赛期间,若是真有弟子在首阳城出事,首阳宗第个不会放过。
他摸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修为,只能靠宗门背景先来吓住对方。
而那袭白衣听完秦颐说这句话,静默会,却问个令秦颐十分诧异问题。
这已经算是异常直白勾引。
然而秦颐却没有露出任何动心表情,反而像是想起什,还笑下,道:“道侣做蜜饯更甜。”
屋外似乎微微滞下。
秦颐说完这句,又恢复正色:“这人也喝不惯外面茶水,你还是去找旁人吧。”
这次,外面沉默很久,接着,那抹勾人气息便点点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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