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狗子已经嫌江清河烦,赵奇秋也看得出来,但野狗子同样还没消气,就等着哪天野狗子自己想放过江清河,主动解除契约,这对江清河来说更不是什好事,他就自求多福吧。
虽说永深市这几个人各有各心思,但干活还算麻利,轻易也不到赵奇秋眼前晃,赵奇秋就悠哉远远坠在后面,跟放羊似,会儿驱赶下,也没别事干。
后半夜,赵奇秋看鲜明镜练手练得差不多,就打算教些法术给他,正要叫人,异变突起。
赵奇秋脑袋嗡声,眼前黑,膝盖不由自主就软下去。
其他人都离得远,没人看到他狼狈这下,赵奇秋大口喘息,吸收月精华来舒缓沉闷胸口。
赵奇秋老早感应到有人尾随,孙建航他们气息还算熟悉,只是今晚孙建航身边还跟着张抗,也不知道他不好好养病在外头瞎晃什。本着多事不如少事原则,赵奇秋和他们在偌大城市里玩起捉迷藏。
野狗子感官最为灵敏,所以今天基本不离赵奇秋左右,导致江清河和李蓝天几个永深市来壮劳力,也得紧赶慢赶跟着他们。
江清河现在成野狗子奴隶,赵奇秋再见到他,很难不被江清河脸色吓住。这短短几天功夫,江清河彻底成行尸走肉,两眼无神,脸色灰败,要不是他还能处理山魈,真怀疑他已经死半。
江清河这副模样,李蓝天等人也好不到哪去,脸上明显带不满情绪,但见到赵奇秋,又惶惶躲闪,根本不敢和赵奇秋对视,仿佛生怕赵奇秋个不爽,给他们也签个什奴仆契约。
赵奇秋看他们神色,只能回以慈爱微笑,这些人好像忘,他们来海京市本来就是干这些脏活儿,现在却搞得像被自己逼着干活样。
整个人如同被大山压住,赵奇秋脑海中响起警示般锁链撞击声,丁零当啷好不热闹。
赵奇秋闭上眼,平复下思绪,好半天,那种重压才消
江清河意气全无,只有偶尔看到鲜明镜拿着那把辟邪大刀时,才会露出点生动神色,不过是全然恨意罢。
每当江清河这样不乖时候,野狗子那边就会警告发出低吼,江清河立马如遭雷击,脸色更惨白几分。
成妖怪仆人,对江清河来说大概就等于从人上人直接跌进粪坑,他死心都有,但没有野狗子允许,他这辈子想死都不行。
这个毛病赵奇秋也治不,唯能让江清河好受,大概就是遇上更多“同类人”吧。
可赵奇秋上辈子见过太多,像江清河这样,往往都活不多久。所谓愿赌服输,如果他认命跟着野狗子,或许还会有新成就,可味挣扎,即便解除主仆关系,下场还是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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