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守拙动动嘴唇,轻声回答,“想跟你在起。”
人都是贪心,开始只是偷偷喜欢,还害怕对方知道自己小心思而疏远,可知道对方并不反感后,会产生不合时宜占有欲,会不满足于现状,会贪婪地想要跟进步。
原来自己也是这种人,这种俗不可耐人。
好不容易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纪守拙不想又像上次那样不清不楚,他反问道:“那你呢?”
“?不是说吗?你怎想
“是吗?”莫愚也不拆穿纪守拙口是心非,“那要是答应她呢?也可以自己做决定吗?”
黑暗中,纪守拙呼吸变重些,他上手力道也变大些,似乎想把莫愚紧紧攥在手里,生怕个不留神,莫愚就被抢走。
见纪守拙不说话,莫愚没有就此放过他,反倒咄咄逼人起来,“为什不回答,答应可以是吗?”
“不行。”
这声“不行”声音很小,态度倒是挺坚决。
不知道从哪儿生出股子热流,随着血液流动,传递到纪守拙身体每个地方,他只觉得又热又胀,耳边还嗡嗡作响。
他手指像是不受控制般,情不自禁地摩挲在莫愚脸颊,他不太确定,他是笨人,如果句话不是撕碎告诉他,他真没办法自己领会。
“你也喜欢……”纪守拙嘴唇颤动,唾液从喉咙深处涌出,他不断吞咽,“是什意思?”
莫愚又好气又好笑,可是想对方是纪守拙,他好像有用不完耐心,能好好地、慢慢地跟纪守拙掰扯清楚。
“喜欢你,还能有什意思?就跟你喜欢意思是样,你在想什,就在想什。”
纪守拙被莫愚“威胁”,他觉得自己拿莫愚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妥协,“不帮程芝,是不愿意帮,因为喜欢你。”
自己嘴上道貌岸然地说着这事要莫愚自己决定,其实心里明白,是自己私心。
喜欢个人怎会没有私心呢,他对莫愚就是有百分百死心,男人也好,女人也好,哪怕他俩没有在起,他都不想看到莫愚跟其他人走得太近。
听纪守拙说喜欢自己好像是听不腻,每次听,都让莫愚心口涨涨,甚至有些得意。
“那你现在知道你自己在想什吗?”
纪守拙觉得有什东西堵在他喉咙里,很难受,想咳嗽清清嗓子,又怕声控灯亮。
“在想什……”
这问题要是换个人问,莫愚多半觉得对方脑子有问题,但是是纪守拙问,那就不样,他甚至沉溺于和纪守拙你问答。
“那你今天不想帮程芝是为什?”
纪守拙给个很冠冕堂皇理由,“因为……这种事情要是你自己做决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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