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令故作惊讶,“你找到他?”
纪守拙点点头,简单解释下昨晚事情,和莫愚真实身份,准确点说,是江樵真实身份。
几人听完愤愤不平,阿翔开口道:“莫愚这小子来路不明,就知道他不是什好鸟,他们姓江也做得太过分。”
邹叔也很是意外,从开始怀疑,到现在知道真相,他已经没办法帮莫愚说话,他问道:“笔记本是他拿吗?”
正当洪令打算出去打电话,便听到纪守拙虚弱声音。
“醒?”
纪守拙烧得嗓子又干又涩,连咽唾沫都很艰难,他缓缓吁出口气,“嗯,没事,别麻烦医生。”
姐弟俩对视着,纪守拙没什精神,态度倒是挺坚定,纪巧荷也没有强迫,倒杯水给他,“那们再看看,实在要是顶不住,们再去医院。”
洪令早就煮好粥,见纪守拙醒,特意去热碗。
耳边直有人在走动,在说话,那种声音不是很真切,纪守拙烧得迷迷糊糊,他努力想要听清楚是谁在说话,可怎都听不清楚。
是莫愚吗?
纪守拙在心里发问,可是想起莫愚名字,他心像是往下坠坠,之前种种不断在他脑海里闪过,他想起莫愚第天到店里情形,想起两人半夜在铺子里画面,想起和莫愚接吻拥抱上床,那些甜蜜回忆最后终止在知道莫愚是江裕弟弟那瞬间。
莫愚不在,那个说要直陪着他人不在。
“守拙?”是姐姐声音。
“睡这久,肯定饿,先把粥喝。”
连小侄子都从隔壁跑过来,径直扑到纪守拙床边,“小叔,你要快点好起来。”
纪守拙心里沉甸甸,自己确实要快点好起来,他生活还要继续,他有家人要照顾,他还得担起家里责任,还有他家铺子,铺子里员工,可能自己失去些东西,但是家里人还在。
“怎会突然发烧啊?”洪令不动声色试探,“昨晚很晚听到你这边有开门声,怎那晚才回家?”
纪守拙嘴里没味,白粥反复咀嚼也尝不出它甜味,听到姐夫话,他顿顿,还是没有打算隐瞒大家,“昨天见莫愚去。”
纪巧荷见纪守拙睡得并不安稳,但醒又醒不过来,只能试图叫醒他。
“要不再叫医生上来看看?”洪令问道,“这水都吊大半天,也不见守拙醒。”
纪守拙这次听清,是姐姐姐夫声音,好像还有阿翔和邹叔,下秒,只冰凉手抚摸上他额头,“那你叫医生来看看,实在不行们只能送医院。”
纪守拙很想回应他们,努力从梦魇中挣脱开来,他没有那脆弱,用不着去医院。
“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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