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八十八章 纳头便拜（3 / 3）

残喘！小感念终身，誓不相负！”

果然张永并非如此单纯啊，方应物总算确定。不过正是这样他才放心，不然还得疑神疑鬼，不停琢磨张永到底为什找到自己。

说起来，方应物穿越这久，可算见到传说中“纳头便拜”是什样子……不过方应物心思很快就转移到别处，张永事情是小事，有机会时向汪芷说几句话就行，梁芳才算是必须要警惕心腹之患。

张永直挺挺地跪在地上，仰头看方大人脸色忽而多云忽而阴，半晌也不说句话，但他又不敢起身，只能委屈地等着最终判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