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妻子,甚尔神色格外柔和:“她也不打算直做调酒师,葵生她有打算跳槽到酒业公司当销售员,以她调酒经历,应该能有不错业绩。”
“葵生?”锳纪重复说:“向日葵?听起来是个很阳光人嘛。”
甚尔点头:“她叫海崎葵生。”
锳纪和甚尔去商场内饭店吃寿司,吃完饭又在附近溜达会,七点半左右时,甚尔带着锳纪来到附近家酒吧。
酒吧人不算太多,甚尔带着锳纪坐在距离吧台有些位置小圆桌
两人聊着,甚尔开车回公寓,将锳纪行礼和礼物放在家里,鉴于亮介不在,甚尔招呼锳纪起出门去吃晚饭。
甚尔在前面走,锳纪跟在旁边,他开心地说着在京都买东西碰到同学事,直到他们踏入地铁,锳纪才反应过来:“不在附近吃吗?”
甚尔难得有些忐忑,又有些期待,他看向锳纪:“们去她打工地方吃饭,她十八岁,应该可以正式入职。”
锳纪慢半拍,下秒眼睛亮:“哦哦,是喜欢人吗?要见见。”
甚尔莞尔笑,他温和地说:“肯定要带你见见她,但她晚上八点才上班,们先去吃晚饭。”
戒心,容易轻信。
甚尔谨慎地问:“你复述下和直哉话,全部,每句都要。”
锳纪记性不错,他重复遍和直哉对话,甚尔听后个劲冷笑,心里将禅院直哉扎成稻草人。
不愧是禅院家长大混蛋,小小年纪就如此自负傲慢、自以为是,而且禅院直哉居然说锳纪很弱?他眼瞎吗?
甚尔叮嘱锳纪:“让家里给他买新课本,都被除族,怎能将课本给他?还有,不要说在伊豆住址,他不是很有本事吗?让他自己来找。”
锳纪有些惊讶:“这晚上班?工作到几点?”
“她是酒吧调酒师,年纪不够时候就已经偷偷在酒吧打工。”
甚尔解释说:“她工作是从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,白天休息。”
锳纪皱眉:“晚上直不休息吗?那很损耗身体吧?她家人不管吗?”
甚尔垂眸,随即又笑:“她父母早逝,没什亲戚,成年后也和监护她远房叔公断关系,她个人在大城市奋斗,自然比较忙碌。”
找到就打顿!
锳纪听后记在心里:“行,不说。”
他又提找族人帮忙开店事:“放课后可以去帮忙,但白天就你个人,以前也没做过,可能顾不过来,只是叔父说要保证族人安全,所以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甚尔已经不想和禅院有任何牵扯:“不想家里有除你和亮介以外任何禅院。”
锳纪耸肩:“好吧,那再找个帮忙接收消息助理,别就不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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