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知道你同属
族。但不知道你是只雪蝶。”枯月不动声色地看着他，“不过，同族与否，对
而言毫不重要。”
“你似乎……并不完整。”靳飞羽摇摇头，“跟从前见过
夜蝶不太样。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
对。”
“既然说不出，那就别说
。”枯月纵身条，从塔顶落到地面。
精元，你居然坚持这
多年。”
“哈哈，你话越来越多。”靳飞羽朗声大笑，镜片后眼睛在夜色下闪着别样光彩，“换成你，
也许会跟样选择。”
“只杀妖，从不救妖。”枯月恢复常态，淡淡道，“个杀手，心里只有钱，没有别。”
靳飞羽用种近乎透视目光锁定他紫色眸子，别有深意地说：“蝶妖组，本分雪蝶夜蝶两派，雪
正大光明
在阳光下生活。”他笑笑，“而那些有灭城之意人类，见到月城里居民夜之间死而复活，吓得魂飞魄
散，逃之夭夭。”
“这种‘奇迹’，那些人应该是不会放过。他们没有回来月城追究复活之谜？”枯月奇怪地问。这
多年来，月城在他印象里，只是座很少被提及边远小城，没有任何值得被谈论地方。
靳飞羽悄无声息落在他身后，笑：“有趣家伙。”
“不及你有趣。”枯月略转身，半带讥诮地说，“你能让整座城市妖怪对你敬爱有加，却被自己
女儿
蝶善御救治，血统高贵，历任蝶王都出自雪蝶族，而夜蝶善攻击毁灭，本领过人。故而保护蝶王，捍卫领土
是夜蝶们天职，雪夜双蝶，文武，相辅相成。”
枯月沉默片刻，道：“那又怎样？”
“你忘月城是被下结界？外人没有允许是无法进入。而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走进月城。除非你身\_体，跟结界天生相溶。简单说，你该是同类。而且你应当在第次见到时，就知道
这件事吧。”靳飞羽笑望着他，“不过有点倒很奇怪。”
“他们当然想回来。”靳飞羽眺望着远处，“只不过，他们再也找不到月城位置。给这座城市布
下防御结界，任何不被允许进入这座城市人，都找不到月城。百年过去，知道这段往事人，都已作古。月城也渐渐正常化，像座真正城市，这些小妖们也很习惯住在人体里生活，甚至完全把自己当成
人类，白天，他们工作，上学，打架，恋爱，晚上，脱离肉身，吞下聚灵星晶，保持元神不散，体力充沛，
如此循环，年复年。”
“你喂养整座城市。”枯月嘴角扬，貌似揶揄，“真是只伟大雪蝶妖。炼制聚灵星晶是很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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