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不定要用刀啊。”他把纸猫贴到她脸上,“傻丫头。”
“他去哪儿?”三月把纸猫揭下来,贴到窗上。
“那就只有换知道。”他放下剪子,“有什行李要收拾?准备走,竹叶
“给靡沫。”他眼睛里泛起少有思念,“喜欢这姑娘,但还是把她交给神。”他苦笑,“据说,每个死去飞天,灵魂都会变成云朵。”
小猴叹口气。
“是个永远飞起来飞天,摸不到靡沫灵魂,所以只能等云朵飘过水面时,才能将鞋子交给她。嗯,你大可以笑话。”他背过身去,“走!回头你就给三月说,你已经宰这无良义父吧,但愿后会无期。”
“好吧。”小猴点头。
两个人,踏向相反方向,竹叶在脚下沙沙作响。
就截然相反。所做,只是顺从他们各自愿望。”
“这是你为他们还是为你自己,争取点点自由?”小猴嘴角扬起,看着手里锦囊,“如果你要给三月自由,为何又将她线交给。你都知道,这条线,意味着个飞天切。”
“因为你分得清什是操纵,什是保护。”他看着流向远处溪水,“如果你愿意,可以继续‘养’着她,或者等到你觉得合适某天,把这根线交给她自己。”他叹息,“反正是不能再养她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要退休。”他拾起他刀,扔得很远,“当鞋匠去。欠别人很多鞋子。跟许多飞天说过,等你们成仙,就有脚,可以穿鞋。”
9
竹林里事,小猴创造另外个版本,言简意赅地转述给三月。
“他是个老赖皮,老酒鬼。但觉得,那天就算你不出现,他也不会杀。”三月趴在桌前,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睛,专注地看他剪窗花,“而且,也不信你杀他。”
“长得不够凶猛?”只伶俐猫儿在他剪下成型。
“反正不信你们是会拿刀杀人家伙。”三月皱起眉。
“嗯。”
“不过天界老家伙们不会批准,所以必然要熬过段不太舒服日子。带着她,是个包袱。”他坦白道,又转头扑向若有所思小猴,“你虽然只是战神手下小仙官,可你比认识任何位大神都干净。这感觉至今未变。”
小猴把锦囊收进怀中,冲他摆摆手:“走吧,后会有期。”
“记住,那丫头酒量太差。婚宴上,不过是把自己喝酒偷换到她酒壶里,不醉七天。”他摇头,“以后可不许她碰酒。”
“是你酒太烈太烈。你把这辈子爱恨愧疚都泡在酒里吧,呵呵。”小猴捡起他剑,转过身,“为什每年都要扔双鞋到河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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