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然是听不到
话音刚落,七夕视线突然落在楼下某人身上,那青衫飘逸男子,不是都尉大人袁青云吗?
“这会儿他不是该在校场上,给子龙大哥他们助威吗?”七夕奇怪地说,“怎副没事儿人样子往春更楼里来?”
她跑出厢房瞅,却见袁青云带着个小厮,与个黑衣男子道,在掌柜带领下,径直进二楼末端雅间,并将小厮留在门口看守。
七夕细细想,只觉那黑衣男子看起来颇为眼熟,好像……那天在校场上见过,他就站在第排,功夫很厉害,还跟赵云对打过。既然他是赵云人,这会儿就更不该在这里呀。
“怎?”锦袖跟出来。
“什意思?”
“洗碗吧。”半眉有呼呼地擦着锅,“该到时候,自然就到吧。”
半眉上半身,映在那大半刷锅水里,微微漾动水面上,不见那又丑又秃大叔,却是个丰神俊美、堪比天人年轻男子……
10
“又弹错。”春更楼厢房里,锦袖含笑戳戳七夕额头,“明明心思不在这里,非要选这个时候来找学琵琶。”
出定是赵云。
四喜也这想。
他跟赵云虽不算朋友,可这几年下来,对他切也算解,以他身手,这应是场没有悬念比试。
可为何心里总是惴惴呢,从早晨醒来时,便是如此。
吃罢午饭,照例由师徒俩滚去厨房洗碗打扫,胡姑姑去伺候她老娘。
“有点不妥。”七夕皱眉,“袁青云这会儿怎跟子龙大哥人在起?”
锦袖略思忖,说:“跟来。”
她拉着七夕,佯作无事状,大大方方进袁青云隔壁房间。
进去,七夕便迫不及待贴到墙上,竖起耳朵使劲听,可是,墙太厚,哪里听得到。&
“听不到!”她着急地说。
坐在窗边七夕吐吐舌-头,放下弹得塌糊涂琵琶。
锦袖“扑哧”笑:“少-女怀春,都是般模样。”
“锦袖姐,你就别笑。”七夕红脸,垂下头,“他说,他从来没有喜欢过。”
“傻孩子。”锦袖叹口气,“你做你想做切,他能不能有回应,就不要多想。”
“没有多想。真。”她看着窗外,微笑,“他救过,给他送过猪肉,给他唱过曲儿,他还背过,挺好。”
四喜慢吞吞地洗着碗,半眉边擦灶台边问:“徒弟,最近可有头痛?”
“有。”四喜头也不回。
“可又看到座雪山?”
他愣愣:“有。次比次清晰。”他转过身,问,“那个地方,到底是哪里?你知道,为何从不告诉?”
半眉抬起头,缓缓道:“在等。你也在等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