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预想中感动、欣赏不同,罗伯先是皱起眉,研究地看看珍妮,又想想,这才笑开,作势和珍妮碰下杯子,“谢谢你支持——哦,不过你这样就让接下来话很难说出口。”
“你是说?”珍妮心里其实大概也有底。
“你知道本来打算给吉蒂加戏,这也是为什选你而不是露西.刘,你歌舞基础比刘更好。”罗伯解释说,浓眉皱成团,“但开拍后事情要比预想得更……”
他犹豫下,还是采用直白说法,“更难掌控些,在开拍之前有点太自信,直在做加法,但现在只能做点减法,还是以原剧框架为主,所以你那段歌舞可能得删掉。”
这是个很突然告知,意味着珍妮过去个月歌舞课白上,对般人来说当然很难接受,但珍妮却有心理准备,她认可地点点头,“没问题,罗伯,从整个剧本角度来看,当然是删掉更加简洁利落,观众不需要在吉蒂身
还很平静,甚至可以说有几分亢奋,但珍妮保证,如果有谁敢流露出不耐烦情绪,等待他肯定是来自导演狂轰滥炸。
《芝加哥》开拍已经个月,各位工作人员之前可能已经堵过不少枪口,充当过不少情绪发泄管道,所以都很乖巧沉默地做着自己事,半小时以后,这场戏终于拍完,布景师开始换景,新批群众演员被召集过来,还是这个监狱门口景,要拍白天几幕戏。
幕间般也都是演员、导演休息时间,珍妮去饮料吧那边拿点冰块,用餐巾纸包着按摩下手腕——经过接近三小时拍摄,她手已经被反铐得有些肿胀,尤其是手腕,更是被勒出青痕。
“嘿。”导演罗伯手里拿着杯水,走过来和她打个招呼,他吓跳,“噢,你手看上去很疼。”
“其实还好啦。”珍妮冲他笑下。
“唔,呃。”罗伯看来还是有些过意不去,“抱歉,在这个镜头上花太多时间——”
“不不,”珍妮打断罗伯话头,“听维杰里——听切萨雷说过些事,马歇尔先生,真非常感谢你这种敬业精神。”
她盯着罗伯双眼,平静而诚恳地说,“相信这种追求完美特质会让电影变得非常棒,三分钟、三小时、三天都没问题,只要你不满意,们就会再拍下去。”
罗伯看来有些不知所措,他摸摸鼻子,“哇哦——叫罗伯,女孩——珍妮弗对吗?你太客气,在LA,除服务员以外,没有人会这称呼别人,叫罗伯就好。”
“OK,罗伯。”珍妮抓起另把冰块,开始给右手冰敷,“说真,你也不必对太客气,完全站在你这边,是你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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