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妮顺着他眼神看去,但是那边除团黑影以外什也没有——她忽然间反应过来,正要斥责詹姆毁约并且骗她时,詹姆已经从胸前解下他槲寄生小花环装饰,把小花环放到珍妮头上。
“喏。”他说,又弯下腰来,迅速地在珍妮唇上偷第二个吻,“不就是在这里喽?”
珍妮把将花环揪下来,丢还给詹姆——现在她是有些生气,但却没有真动怒,只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,“你个变态!(Yousickbastard)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詹姆再次做出谦虚摊手,“现在,既然你是‘不可碰触者’,那请容许转移目标,对别人使出这招。”
他拿起花环,放到唇边响亮地亲吻下,对珍妮再度举杯致意,而后转身翩翩离开。
不过她也没拿准自己是不是该打出‘和切萨雷是男女朋友’牌。这张牌她刚才是准备保留到气氛不可收拾时候用,现在就觉得还没到形势那严峻地步,再者这毕竟也不是事实,不好轻用。
“六个月以后事,六个月以后再告诉你答案吧。”她露出笑容,模棱两可地说,回握詹姆,“也很赞成你安排,现在们该考虑肯定是迫在眉睫演出季。”
“哦,看来你对追求反应相当冷淡啊。”詹姆玩笑口吻又来,“也许该想些浪漫招数打动你,也许事业和爱情也不是不可以混在起。”
珍妮给他个大大白眼,但詹姆并不在意,他抬头看,忽然惊喜地说,“啊,槲寄生。”
什?珍妮还没反应过来,詹姆就握住她肩膀,在她唇上亲下,然后飞快地直起腰。
——背影竟、然、还真说得上有几分风骚。
“槲寄生啊。”他本正经地说。
珍妮这才想起来关于槲寄生文化习俗——圣诞节期间,女性站在槲寄生下时候,任何人都可以去亲吻她。
当然,詹姆这个吻也不是很过分,顶多就是比吻唇礼更进点程度,所以她并没有太生气,只是很困惑,罗伯连屋子里圣诞装饰都没弄很多,怎会在露台上毫无必要地搞槲寄生装饰?
“在哪里?”她问,眯着眼试图在昏暗灯光中找到屋顶花环。
詹姆声音明显憋着笑,“就在那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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