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佑道:“目前朝廷需要是集中精神,而不是七嘴八舌,不过将院判说也不是没有道理,本官自有主意!”
“不知院使有何良策?”将院判问道。
李佑瞥眼这个新来左院判,这厮话可真多,想想还是答道:“只准三品以下其他朝臣就宰辅九卿所发过文章议论,不准另起话题。这样既给所有朝臣言路,又不至于散乱无章。将院判还有什疑惑之处?”
其实李佑是
八年冬季升为五品,至今年半,若说三年任也已经过半。在这年半里你也没停着,从府同知兼整饬盐法到右检校佥都御使,再到如今文宣院院使,总是稳中有升。有亲民官、有科道官也有朝廷正印堂官,不知不觉短短时间里攒下资历,这就是很雄厚基础啊。只要未来两年内,再有个什契机,升为四品就是很顺理成章事情。”
“那只能借你吉言!”李佑打个哈哈,“今夜是祝贺你高升来,怎反客为主地议论起?”
朱放鹤哂笑并话头转道:“议论你比较有趣,不枯燥。说起来,你对李登高也忒不厚道,他虽然嘴脸可恨,但你将他打落凡尘也就罢,还去踩上脚。让他到你手下为官,今后你还想如何整治他?”
李佑叹道:“吾之心事有谁知也!当时满朝各衙门无人接纳李登高,再不出面,那岂不就将事情拖延下去?拖着拖着,若李登高又不离开翰林院怎办?所以要生米做成熟饭,必须趁热打铁让李登高离开翰林院。”
朱部郎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,你想事情果然敏捷!这个心情倒是理解。李登高与你成生死大仇,若还让他留于翰林院顺着词林官路数升迁,将来也是有机会成为宰辅。所以你要斩草除根,直接把他驱离翰林院,那他这辈子也就没什机会。”
却说那李登高,虽然名义上成文宣院院丞,但直称病不出,至今为止从未出现过。不过李佑对此毫不在乎,眼不见心不烦,之后又迎来左右两个院判。
左院判将岸,是通过吏部正常铨选委任,其人原本是礼部主事,这次出任文宣院左院判,也算是升官。
右院判是由通政司右参议吴盛兼任,因为涉及到原有邸报事情,让通政司*员兼任右院判比较方便,这也是李佑举荐。
正副三名堂上官都到齐后,召开第次会议。寒暄过后渐渐步入正题,对于真理报,右院判吴盛自然是唯李佑马首是瞻,唯唯诺诺从无什意见,也不想有什表现。
但左院判将岸则有些想法,对李佑道:“本官在朝廷时有耳闻,说这真理报只许宰辅九卿和三品以上刊文,其他人刊文太过于艰难,这不利于集思广益,对其他朝臣不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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