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出望外，
连倒下两个，包围圈就让开
个口子，沈鱼冲进去，扶住摇摇欲坠
救命恩人。
“你还敢回来！”流浪汉老大气得眼睛都红，其他流浪汉也都怒气冲天，觉得被愚弄。
倒霉蛋二号更是在呼痛时还抽空喊道：“老大，替
报仇啊！”
沈鱼就很后悔，刚才应该再踢重点儿，应该助跑下。
之后混战来得太快太急，流浪汉们都红眼，他说什
都没用，只能动手。
躲避时也动作迟缓，不像反应不过来，而是身体跟不上。
那些流浪汉下手也十分阴毒，明知道他腿有问题，好几个人都朝着他腿攻击。
他能躲个人、两个人、三个人，躲不开四五六七八个人踢过来脚，刺过来锐器。
沈鱼跑到他身边，听见他声闷哼，踉跄两步，身子歪差点儿倒下去。
沈鱼脚踢在个流浪汉膝窝上，踹得他腿弯半跪下去。
下，两个人都要栽在这里。
而且，他怕，他怕那些人真打断他腿，他会再变成个瘸子。
可是他腿像是僵住，他刚刚抛弃过往，从噩梦中醒来，如果把这人丢下，他下半生恐怕都要在噩梦中沉沦。
这些纠缠不清念头，其实不过瞬，沈鱼已经作下决定。
他拔腿狂奔，跑到唯亮着灯理发店门口，对着躲在玻璃门后探头探脑老头嘶声道：“救命！求求你，去叫人，去叫公安！”
他和救命恩人侧靠在起，这人腿伤好像很严重，沈鱼承受他身体部分重量。
相应，这人也替沈鱼挡很多伤害，有几下，沈鱼明知道自己已经避不开，那人却硬生生替他挡住，胳膊上被瓷片铁钉扎得血肉模糊。
有次铁钉差点儿扎进沈鱼眼睛里，这人却把胳膊伸过来挡在他眼睛前面。
离得太近，近到血滴溅落在沈鱼脸上，
沈鱼脚不留情，又脚踹在那人后腰上。
这倒霉蛋正特别兴奋地跟老大起打傻子，心里还惦记着刚才捡到块多钱，突然就挨两脚。
第脚还好，第二脚没撑住劲儿，平衡瞬间被打破，头磕在旁边兄弟身上，好在没撞到啥坚硬地方，头保住。
然而被他撞下那个倒霉蛋二号，发出声凄惨哀嚎声，捂着下半身表情扭曲。
沈鱼：“……”这个真不是故意。
说完跑回去。
几十米距离，沈鱼全速跑个来回，加上求救，也不过二十来秒。
等他跑回去时候，那边已经打成团。
沈鱼发现，流浪汉口中傻子，应该是练过，动作间很有章法，对多也不显慌乱。
可惜他好像身体有点儿问题，不光是腿，他挥动棒子动作不复之前那两下凶猛，有些有气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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