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就说那种事，然后好多人都指指点点，说他们在里头处对象
。”
处对象这个词，就说得很含蓄。
“你姐不是说还有个人吗？”
“是个短头发
姑娘，
觉着长得挺精神，就是好像不咋聪明。”吴四娃用自己多年看热闹经验说：“这又不是啥好事，都没人注意她，她
个劲儿往里头插，还说那个男欺负她。”
“那男都不承认，他脸上巴掌印，觉得就是这姑娘给打。”
语就流畅，乡下没啥新鲜事，有个什
热闹个村人都能敲锣打鼓聚过去。
“隔两条街有个xx录像厅，早先就听人说起过，说里头有很多电影院没有电影。”其实他也没去电影院，不知道有什区别。
“昨天正好从那过，看见从里头跑出来好多人，都是十八九岁，看着像学生。”
“他们中间有两个人，个男，脸上带着巴掌印，个女，穿白裙子，低着头用头发挡着脸。”吴四娃描述番，拍着胸脯道：“认识他们，他们都来咱店里买过奶茶，好几回，肯定没认错。”
这个沈鱼知道，全班同学都知道肖家辉给云白雅买过奶茶。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有个女，很矮，很大声地喊他们名字，还说你们俩怎能在录像厅做那种事。”
沈鱼轻咳声，小声问：“哪种事？”
吴四娃说：“不知道啊？”
沈鱼：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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