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步,主动跟万元承“错误”,“妈妈生气,她说不光害哥,也连累爸,他们处境都很糟糕,哥是失职,但是他始终是哥,不该胳膊肘朝外拐,腿也好,那都是过去事情,不该记恨他太多,不该弄得他工作没有,还被调查,是不是很过分?”
万元顿时火冒三丈,“这是啥道理?给你推下楼不过分?不给你治不过分?把你丢到们这穷乡僻壤地方不过分?当父母偏心不过分?你那个大哥工作失职闹出人命又不是你错,他闹出人命还能换个岗位继续工作,那还有没有天理?举报得好!都是他活该!”
说着,万元撩起袖子,转身就想往外走,“去把她给喊回来,倒要问问谁比较过分?”
许缙云连忙将人拽回来,“算,万元,在他们心目中,始终都是个外人,说什都没用。”
外人?这不是戳万元心肝儿吗?他哪儿听得许缙云说这种话,许缙云受那多委屈,在他这儿就不能再受委屈。
可他还没跑到,见着个女人从许缙云院子里跑出来,离得有些远,他没大看清女人表情,只是觉得女人走得很匆忙,背影也很仓皇。
直觉告诉万元,那个离开女人是许缙云大伯母,那许缙云呢?万元猛地看向院子,顾不上别,飞快朝院里跑去。
院门大开着,从院门往里看去,许缙云正站在里屋窗户前,见到万元,他冲万元笑笑,他表情平静,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
万元松口气,深呼吸口,随即才迈开步子往里走。
“走?”这是万元进屋第句话,他对许缙云亲人印象不太好,特别是这个所谓“大伯父”家,所以连像样称呼都省。
万元紧紧攥着许缙云手,安慰道:“走好,以后们
许缙云耸耸肩,“嗯,生气就走,以后估计再也不会管。”
万元听,气不打处来,凭啥生气?许缙云受那多委屈,都没有在他大伯母面前甩过脸子。
像是看出万元在想什,许缙云耷拉着眉眼,脸无辜坦白,“她生气,是因为写举报信举报哥,爸现在自顾不暇,没有能力帮哥保住工作,举报信是火上浇油。”
万元从没听说过啥举报信,也不知道许缙云啥时候写。
“高考前那个暑假,去远闻叔家,从他们口中知道,因为大哥工作失职闹出人命,那个时候爸还有余力将他调到其他地方,为不影响高考情绪,选择考上大学再写举报信。”许缙云说得很慢,他从没想过对万元所有隐瞒,只是有些事情,时机不对,他想找个好机会跟万元坦白,现在就是最好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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