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他外公,壮年丧妻,中年丧女,老年身疾病,走到时候还带着病痛。
明老年纪这大,无儿无女,个人在山中寡居。
让人家给他看相,没看出来还好,看出点儿什,帮不帮他?老人家肯出面给他看相,就不会袖手旁观。
改他命,更加有损寿数,他担不起。
徐自端叹气道:“本来不想跟你说,之前你师叔回来,见你面,私底下跟说,看你面相有劫,似是受亲近之人牵连。后来你玉又挡
他知道徒弟心不在这行,如果是十年前,肯定要训他,不该浪费天赋。
可他连死两个徒弟,都是他从小娃娃起,手把手带大,跟自己孩子没什区别。丧子之痛,让徐自端深受打击,很多事也看开,不想当天师就不当吧,上个普通大学当个普通人也没什不好。
周自逸笑眯眯插话道:“说不定是家里有漂亮小姑娘等着呢,咱小五这品貌,能把小姑娘迷晕头。”
他迷小姑娘干嘛,他又不喜欢小姑娘。
秦固不搭腔,二师伯就喜欢逗弄晚辈。
途中,玉坠突然就碎。
毫无征兆,下子碎成好几块儿,他用手捏,立刻碎得更细。
要不是他玉未曾离身,甚至要怀疑,是不是有人将他玉给掉包。
提起那天经过,秦固心中便不太愉快,他这段时间反复回忆过,很肯定跟师傅说:“确定,当时刚下车,离最近个路人,也在五米开外,没有任何人接触,也没遇到任何危险。”
他想想,又补充道:“也没有感受到有人施法。”
徐自端笑骂句:“老不休,别带坏徒弟。”
而后正正神色,跟秦固说:“你再等两天,约明老,让他给你看看相。”
明老是相师脉大佬,算起来秦固外公师叔,老人家久不看相,要不是这层渊源,徐自端也请不来他。
“明老?算吧,玉碎就碎,别麻烦他老人家。”
相师脉勘天机人相,死虽没天师脉多,可大都晚景凄凉,五弊三缺,不是开玩笑,越是天赋好相师可能越惨。
以他灵识,如果有人对他作法,不可能点儿感觉没有。
“这就怪……”徐自端十分头疼,难道跟之前师弟所说得劫有关,可旁人劫也应不到徒弟身上啊!
不过他们这行,见多没办法解释事,既然摸不着头绪,目前看来也没什不良后果,只能这算,就是可惜秦固玉。
“那师傅,可以回去吗?”秦固心情不好,给小北预备成年礼没,这里还有个牛皮糖直烦他,他想回家,他想自己小朋友。
徐自端哭笑不得:“每次待不几天就急着往回跑,们这是有老虎咬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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