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北瞪他:“你之前不是这样说。”明明说要什都给他!
“这句话今天不算数。”秦固淡定道:“是不是因为王不凡?你想替他报仇?想怎做?”
阮北咬牙郁闷道:“能怎做?觉得什都做不,但是什都不做又气得慌。”
他又不能把王不凡那对渣渣父母给杀,打顿好像也不够解气。
“记得你以前提过,有霉运符,就想给他们贴几张,多贴几张,最好让他们天天倒霉。”
阮北坐过去,擦着头发,欲言又止。
秦固放下笔,看他:“怎?有话跟说?”
阮北手指揪着毛巾,犹豫会儿,才开口道:“困困,如果有人用你画符害人,会对你有妨害吗?”
秦固惊讶挑眉:“有人欺负你?”
阮北摇头:“没有,就是问问。”
香气,案板上两根洗好水黄瓜还没处理,旁边盘卤牛肉倒是切好,应该是他爸提前卤好。
“可以。”阮北说。
天气热,没胃口,而且今天又听那段让人心情不快往事,现在着实没什食欲。
“好,那就这样。”秦固松开他,去洗手,手脚麻利把黄瓜拍好凉拌,又把阮爸爸调好油辣子往卤牛肉上泼点儿,荤素锅粥,就是他们晚饭。
因为阮爸爸大职业关系,阮北和秦固从小耳濡目染,不说厨艺多好,这些简单到料理到是难不倒他们。
阮北颓丧地抱着膝盖团成团:“其实这样还不如打他们顿,可光出气也没用,学长他都成地缚灵,被困在个地方,永远不能离开……”
每年忌日还要重新体会
“当然不会。”秦固说:“你想想,刀具生产厂生产把菜刀,有人买刀杀人,这罪怎也算不到生产商身上,对不对?”
所以不会牵连到他,有罪也记在真正动手人身上,阮北放心。
“……想要……”
“想要什也不给你。”
阮北不可思议睁大眼睛,秦固抱臂冷笑:“除非告诉你想做什,不然不会帮你。”
尤其是秦固,他跟外公起住,老人年纪大,身体也不好,又不好事事都麻烦阮家,所以他很小就会自己做饭洗衣照顾老人。
黑米粥煮比较稀,阮北不喜欢喝太稠粥,而且喝粥定要加糖,除非本身就是咸粥。
秦固自来知道他口味,所以晚粥下肚,又吃好些爽脆凉拌黄瓜,香辣卤牛肉,阮北食欲大开,和秦固把大半锅粥都喝光,两道下粥菜也吃个精光。
秦固做饭,阮北自觉去洗碗,秦固去冲澡,等阮北洗完碗,他已经洗好,换阮北去。
冲去身汗气,满身清爽走出来,秦固正拿着笔在书桌前写写画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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