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
，
们是朋友，朋友之间不要总是说谢谢，生分。”阮北故作生气，吓唬王不凡。
“还是要谢
，除谢谢，也不知道该说什
。”王不凡想，他欠阮北和秦固人情，这辈子没什指望，只看下辈子能不能还清。
此间事毕，李老师雷厉风行去找校长办入职事，他德高望重，在学术界颇有人脉，之前教书也教好，校长很愿意卖他面子，请他回来。
他坚持不肯继续教书，要当图书管理员，校长也没办法，但不给工资是不可能，最后还是商定
份基础工资。
这些琐碎情况阮北和秦固并不知晓，他们两个出校门，趁着时
王不凡愣在原地，李老师担忧地看着他，过好会儿，他才抬眼，直视面前关心着他人，坚定道：“想，想报复他们。”
“但是小北。”他轻轻笑下：“这是仇，你不要为事脏手，他们不值得。”
如果他们再敢来学校，他肯定会想办法报复，但是他出不去，不能让小北替他做这些脏事。
“没你想那严重。”阮北拍拍身边大靠山，仰着下巴脸得意：“才不会因为那种人违法乱纪，有困困呢，就是给他们拍几张符，让他们倒霉做噩梦之类。”
“做噩梦这种事，算得上违法乱纪吗？不算啊对不对。是吧李老师？”
？”
他记得困困说过，鬼魂跟人长久相处，与人有害。
“没关系。”秦固解释道：“地缚灵，尤其是学校这种地方地缚灵本就是鬼魂中特殊体。”
学校里汇聚数量众多血气旺盛学生，阳气十足，又是文气汇聚之地，作为此地地缚灵，王不凡天然能收拢阴气，否则根本没办法穿梭在那多学生中间。
也正因为如此，他对身边人影响十分小。
几个孩子当着他面商量怎坑人，他为人师表理该劝诫，可他打心眼里不想劝，就想看那对夫妻倒霉。
他们真是坏透，如何会有这种父母。
“不算，法律不管人做噩梦和倒霉。”
“你看，李老师也这说，困困也这说。”阮北得意道。
王不凡抿着唇笑，很郑重道：“谢谢你们。”
“只要你们别天到晚离得太近就行。”秦固对李老师和王不凡说：“上课时候坐远点，李老师您平时多晒晒太阳。”
李老师笑道：“懂，懂，留下课时间，去晒太阳，让不凡学习，还要给他放假，对不对？”
三个少年都笑，这说还真没毛病。
笑完，阮北踌躇着，终于开始开口：“学长，你有没有想过……想过报复他们？”
他昨晚跟困困商量个够，最后再思量，这件事怎也该跟王不凡通个气儿，毕竟他才是真正受害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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