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微凉手指,碰触到脸颊上时,赤松流却觉得异常火热,像是直接暖在心里样。
……
…………
【……他已经走,你能别发呆吗?】
哈桑木木声音响起:【刚才他突然凑过来,幻象断片好几个,你有在听说什吗?】
他微微弯腰,伸出缠着绷带手。
他手指微凉,轻轻抚上赤松流脸颊。
赤松流有些惊讶地看向太宰治。
太宰治说:“如果连哭泣都不行话,这样人生,即便你觉得快乐,旁观者也会觉得可悲吧。”
“被莫名其妙人怜悯,那可太惨。”
而现在,他似乎找到。
甚至于在这个念头浮现瞬间,太宰治本身都为之诧异和震惊。
他居然有勇气迈出这步吗?
或者说在他无意识地探查赤松流过去,在被赤松流界定为人瞬间,他自己本身是不是就已经发生点点改变?
何其不可思议啊。
看到赤松流微笑沉默,太宰治时竟不知道该说什。
为什会有这样人?为什赤松还能笑出来?为什他眼中还能有光,对生活和未来充满希望和勇气?
太宰治曾深深疑惑,人活着真有什意义吗?死掉也没关系吧?
可为什人类都那惧怕死亡,并认为死亡是件错误不可提事呢?
如果说生和死都是样,那坚持不死并努力活着必然是有理由。
赤松流抬手捂脸,耳尖通红。
太宰治说出那句允许后,似乎他自己也被惊吓住,只是匆匆
“无效化应该可以压制你体内异能。”
“最少,在面前,你可以愤怒,你可以哭泣,你可以难过。”
“允许。”
“允许。”
也许是靠得太近,赤松流发现,说出这句话黑发少年那双鸢色眼底除柔和,还有丝不易觉察小心翼翼和忐忑。
太宰始终坚信,人在得到某样事物同时就注定会失去。
但如果眼前赤松流不仅仅是人类,他还和自己样,是个虽然是人却又无法被世人接纳、无法融入世人生活中非人怪物,那……
那是不是说,他有可能抓住永远?
如果生和死对自己都样,那为什不伸手试试呢?
想到这里,太宰治张张嘴,似乎想说什,但最终还是闭上。
这个理由又是什呢?
如果生和死不样,生比死高贵,那问题又回来,为什人要活着?活着有什意义呢?
这是个完美闭合,太宰治在这个圆环中茫然无措地走很久。
但幸好他坚持走下来。
在太宰治看来,黑手党工作完美诠释生死同等,所以活下去必然是有理由,只是他以前还没找到这个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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