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给你,给钱。”
帮同学做手工作业是要收钱,杨陶要价不高,次块,还提供十元包月业务。
万哲捧着橘灯,脸上露出狡黠笑容,“你自己说,找你做三次手工作业,你就免费帮做次。”
好像是有这回事,杨陶从书包里掏出小本本,查找下万哲业务记录
私人医院附近有个不太热闹商业圈,工作日出来逛街人并不多,陈秋肃找个没人长椅坐下。
离得不远处,另张长椅上,有两个小孩趴在那儿,他们面前是些橘子皮。
放学时没有看到爸爸人影,杨陶知道得自己回家去,他刚出院门,万哲居然在门口等着他。
“杨陶,等你半天。”
万哲也没人来接,可老师不让他们成群结队,放学得尽快回家。
抬起后,私家车加速起步,个转弯,迅速消失在杨邵视线里。
车里,雪松味信息素浓度过高,幸好司机是个beta,并没有受到alpha信息素影响,可陈秋肃严肃气场,依旧让他在工作上不敢有半分松懈。
“老板,回家还是去医院?”
陈秋肃瞥眼窗外,只看到飞速倒退景色,他捏捏鼻梁,“去医院。”
从五年前那次过后,自己直没有过性伴侣,压抑天性后果,是身体反噬,陈秋肃愈发不能控制自己信息素。
“干啥?”
“帮做下手工作业。”
万哲是隔壁大班,他们老师留做橘灯手工作业,他爸妈都不在家,他自己又做不来,只能找上杨陶,毕竟杨陶动手能力极强,之前手工大赛,还展出他和他爸爸做纸质手枪。
杨陶看向万哲手里袋橘子,他答应他爸爸要早点回去,可是想到他家房贷,他还是答应下来。
他们幼儿园就在商业圈背后,从幼儿园出来,他俩找个长椅坐下,围着那小袋橘子捣鼓半天。
压制发情期,借助医疗方式释放信息素并不是劳永逸办法,每每在医院做完理疗,陈秋肃会没由来没有安全感,今天也是如此。
除物理治疗,医生还是照旧对陈秋肃进行心理上疏导,建议陈秋肃接纳omega或者beta。
陈秋肃自己也说不上来,他自己要到底是什,他只是不喜欢“发情”这词,好像是没有思想动物,只受欲望支配,在发情期间,好像谁都行,alpha和omega样,样廉价。
离开医院后,陈秋肃坐在车上,目光涣散地盯着窗外,“等下。”
车子平稳地停下来,陈秋肃心里空荡荡,他不知道他为什要叫停车,想想才开口,“你帮去买杯咖啡……算,自己下去走走,你先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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