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太宰治捕捉到费奥多尔眼中惊讶。
太宰治忍不住笑起来。
费奥多尔察觉到太宰治笑意,他微微侧脸,低声说:“你笑什?”
太宰治笑吟吟地说:“你不知道他今天换课吗?”他目光扫过费奥多尔胸口胸针,嘲讽地说:“谈很开心朋友?嗯?”
——都是朋友,赤松流没告诉你他今天不来吗?
看到戴着白帽子青年胸口别阿卡玛兹家胸针,韦伯眼神闪下,将手里教案放在桌子上。
他清清嗓子,朗声道:“阿卡玛兹教授今天不来上课,代上节,他已经将你们进度告诉,那们按照上次课程,继续今天学习。”
太宰治看到进来代课人后,眼睛不自觉地睁大。
他知道这个人,这不是赤松流好朋友吗?而且还不是那种利益朋友,是交情深厚挚友关系。
太宰治心头立刻闪过个词,机会。
太宰治吐出胸口郁气,眉目舒展,笑容满面,他赢!
费奥多尔:“…………”
哪怕埃尔梅罗已经成为十二君主最末位,那也是君主啊!
如果能趁机和韦伯·维尔维特拉上关系……太宰治脑海里有数个阴谋和计划开始翩翩起舞。
只是下秒,太宰治突然怔住。
自己来伦敦是找赤松流解开永生诅咒然后去死,怎又被动社畜呢?
意识到这点太宰治下意识地去看费奥多尔,果然是因为这只臭水沟里老鼠影响,让他本能地开始算计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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