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秋摇头,是说他听不懂,女人反倒理解成秋秋没吃饭,开口道,“块儿吃点吧,你等再煮锅啊。”
秦闯回头,就看到他家秋秋又跟别人家锅前站着,“又饿啦?”秦闯故意逗他。
秋秋挽住秦闯胳膊,指指别人锅,秦闯笑笑,对女人说道,“姐,家,估计是想学,才在车上装好逆变器,你教教他呗。”
女人很热情,给她男人送完面后,答应道,“行啊,来这边来。”
“他听不懂你们说话,要做什
秦闯指指他自己,“老公。”
“老…公…”生怕自己念错,秋秋读得很慢。
“乖!媳妇。”秦闯恨不得抱着秋秋亲口,又怕吓着他,只能退而求其次揉揉秋秋脑袋。
这通折腾,眼看着天边泛着蒙蒙亮,幸好昨天睡得多也不累,秦闯带着秋秋下车来看看。
陆陆续续起床司机不少,这波司机之中,好几个都是秦闯老乡,上次起在阿兰那里吃过饭。
秋秋吹吹。
这种隔靴搔痒方法也是治标不治本,秋秋还是止不住轻哼,秦闯苦笑声,“不许嫌脏啊。”
指甲在蚊子包上掐个十字印,“呸”秦闯抹点口水在秋秋腿上。
秋秋看得愣愣,抿着嘴眨眼,又噗嗤声笑出声来。
“笑个屁。”秦闯也是死马当活马医,骂完又笑道,“这样都不嫌?”
熟人见面很快热闹起来,有人开始支着桌子,招呼人打牌。
随行女人大骂道,“大早饭都不吃就打牌,急疯啊!”说话女人骂归骂,搬出小桌子做饭动作倒是没停下来。
秋秋看,赶忙贴上去看热闹。两国饮食习惯差异巨大,他迁就秦闯,想要学学中餐。
女人做饭很利索,看样子是要煮面条,瓶瓶罐罐里作料放,揪着把洗净菜叶,又放些干面条和着煮,满满碗,看着让人食欲大增。
正打算端着碗筷给她男人送去,抬头就看到秋秋,“看什呢?吃没吃啊?”
手指剐蹭下秋秋下巴,秋秋下意识缩脖子,生怕秦闯又挠他痒痒。
秋秋身上不止处被咬,老是擦口水也不是个事,秦闯思来想去,终于想起肥皂,跟脸盆里到些矿泉水,就着肥皂给秋秋好好洗洗,总算是没那痒。
随便自己怎摆弄,秋秋都毫无怨言,秦闯没遇到过这顺他心意人,称心如意时候就越发得意,得意忘形,秦闯还记得他喝醉酒那晚事情。
“秋秋…”夜里这声“秋秋”难免显得情意绵绵,秦闯搓搓秋秋耳垂,不正经道,“以后就改口呗,喊老公。”
句话秋秋就听明白“老公”两个字,可不确定秦闯是什意思,呆呆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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