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非别扭看着秋秋举动,两腮微红,嘴角带着笑容,
陈非跟秋秋简单交流后,发觉他连老挝字都认不全,不敢过多打听秋秋隐私,陈非从最基础汉语拼音教起。
基础差,学得肯定慢,好在秋秋认真,眼看着两个小时时间到,陈非问句,“要不要先练习怎写你自己名字?”
对于陈非提议,秋秋兴趣不大,反而问道,“能教秦闯名字吗?”
陈非已经不记得他是第几次惊讶,克制住脸上表情,他点点头。
教秋秋几遍“秦闯”写法,又给秋秋布置家庭作业,临走时陈非说要加个联系方式。
名字。
这久以来,很少有人跟秋秋说寮语,时间有些不适应,又听到陈非问题,他答道,“秋秋。”
秦闯说他叫秋秋,他就叫秋秋,是秦闯让他重生,打从秦闯第次叫他秋秋开始,他贪心想,他再也不要回到以前日子。
陈非眼中闪过疑惑,没有过多询问,继续接下来课程。
难为秦闯个学渣,当学生时候他都没好好听过课,如今正襟危坐看着陈非笔记本上弯弯曲曲字迹。
“没有。”像摆设样手机,正好挂在秋秋脖子上。
询问才得知,秋秋根本不会用社交软件,陈非解释道,“现在没有网络通讯可不行,帮你申请个,有什问题,你可以打字问,看到就能回你。”
负责任小陈老师,又耐着性子教如何加好友,如何打字,发语音跟视频,末添上句,“秦先生…你哥哥…是你哥哥吧,肯定也有,平时联系他方便。”
秋秋送陈非出去,见到秦闯正鼾声连天仰在沙发上,丢死人,秋秋脸上红,让陈非等等,自己跑到沙发前蹲下。
昂昂鼾声震耳欲聋,幸亏这房子隔音效果好,不然都能吵到陈非上课,平时都习惯秦闯睡觉这阵仗,当着外人面,秋秋都替他害臊,怎这样啊。
跟鬼画符似得,秦闯看得眼前在冒白光,生动字迹在手舞足蹈摇晃,多看会儿便哈欠连天。
他悄悄捂住嘴,不想打扰到秋秋,蹑手蹑脚起身,从房间里退出去,太难,秋秋是怎做到不打瞌睡,还能目不转睛盯着小陈老师。
秦闯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,电视声音都不敢开大,躺会儿又觉得没劲,从厨房端盘花生出来。
咔嚓咔嚓吃盘花生,花生壳跟花生皮撒地,秦闯“哎呀”声,摸着扎手圆脑袋,秋秋才拖地,他赶紧麻溜收拾干净,实在怕媳妇怨念眼神。
吃完花生扫完地,无事可做时候,时间这难打发,电视难看,心里烦躁,没有秋秋,没人能安抚他,秦闯只能颓唐躺在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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