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要做事又多件。”他们再次四目相对,笑得欢快殷九霄抬起手,用两只手大拇指挑起嵇远寒薄而平直嘴角,最后满意地点点头,“这样才对嘛。”
不知不觉,丰蓉忘记隐藏自己关注视线,彻底将头转向两人方向。
从她位置,正好清楚地看到嵇远寒脸,明明是被强迫微笑姿态,这人注视殷九霄目光,看在丰蓉眼里竟有种眼万年之感。
她曾经看过些江湖上话本,偶尔会有些另类故事,除江湖男女情爱之外,也会描述男人与男人情谊,并非知交好友,而是另种与男女之情相同情感,只不过大多结局凄惨,以遗憾告终。
殷公子身子不好有眼人都看得出来,本人也对史绮南提起过,这想,丰蓉不禁臆想个凄美爱情故事,有些动人。
寒离开房间,这次是到船尾。
丰蓉这日换身素色衣服,佯装欣赏江景,竖起耳朵听着两人谈话。
她听到嵇远寒说起小时候和娘亲学做菜笨手笨脚怎都学不好,但每次都会被爹娘夸奖自己努力,然后会各自提出可以改进缺点。
等到嵇远寒语毕,殷九霄似乎想到什,扭头看过去:“如此说来,你烤兔肉、烤蛇肉,这路上烤那些野味,并非开始就那好吃咯。有烤得那难吃吗?”
看来殷九霄试过烤肉,但没有那天分。
那夜,等殷九霄和嵇远寒下船,丰蓉见到终于出门史绮南,犹豫半晌,最终还是憋不住,扯扯自己长袖,道:“绮南,那两人那般要好,怀疑是这个。”
史绮南头雾水:“你在说谁,是甚?”
丰蓉支支吾吾,然后鼓作气,将这五日观察详细地告诉史绮南,最后锤定音:“怀疑他们是断袖哪。”
丰蓉刚这想,便听到嵇远寒坚定不移道:“你烤得不难吃,比你差多。”
“不难吃你还不让吃口,全给塞肚子里,后来还跑远去出恭,别以为不知道。”殷九霄言之凿凿道。
嵇远寒时无言。
殷九霄笑出声,似乎并不在意这份尴尬沉默,他望向望无际天空,言语中带着憧憬:“阿寒,等这次有幸回来,从最简单教吧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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