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风拂过双方发尾,也吹拂起散溢在空气中微不可见粉末,不论是刚才还是现在,殷翊呼吸都平稳而有力,说话间明明吸入阴煞散,也毫无异样。
身黑衣飒飒,四目相对,殷翊淡淡道:“太慢。”
话音还未落
既然得不到花念真真心以对,那他便让殷翊无比丑陋死去,让花念真悲痛欲绝,便是恨他,也比今后忘他要来欢喜。
嘴角弧度越咧越高,抑制不住喜悦从眼镜里喷薄而出,司徒天干身形如疾风,五行棍如同自己四肢般,以肉眼不可见速度逼近殷翊。
殷翊今非昔比,招式自有番逼人剑势,可还是差点,始终无法对自己造成伤害。
而他除手疾风无形棍之外,早就将阴煞散撒在兵器上,闭息攻击每个瞬间,殷翊呼吸每个瞬间,都在不断吸入阴煞散,不出盏茶功夫,殷翊就会四肢僵硬,剑会从他手中掉落,最后倒在自己面前,无力地望着他,然后被他棍打烂整个头颅,凄惨无比死去。
想想便觉快意难当。
眼,却是透着丝古怪。
“疾风无形棍”之所以称之“疾风”,便在个快字。
司徒天干将所有棍法招式使得出神入化之余,更是将所有招式用快结合在起,没有丝停顿,让人眼花缭乱,般武林人士凭借本身身法步根本无法跟上司徒天干速度。
年半前,他失手于殷翊侍从,活着回到家中后,半年后再次出门,不远万里前往西域断岳山庄就是想问问毒无榭为何放殷九霄条生路。
不曾想,毒无榭见也不见他不说,更是告诉他,他们师徒缘分已尽,从今以后大路朝天,各走边,如下次再踏入断岳山庄,就让他有命来没命回。
数百招已过,殷翊神情似有些百无聊赖,而司徒天干面对那把剑依旧轻灵飘逸。
盏茶功夫过去,殷翊甚是无聊地打个哈欠。
司徒天干难以置信地甩五行棍,罡风在彼此之间掠过,疏忽间,殷翊身形闪,从他身前腾挪至他身后。
“给你盏茶时间。”轻蔑言语从他身后上方响起,“疾风无形棍,也不过尔尔。”
司徒天干立即扭头,看到殷翊脚尖点在他还未收起五行棍尾端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狐狸眼中片冷意。
司徒天干思来想去,所有问题唯能有解释,皆是因为殷翊。
不论是他求而不得女人,还是对他说变脸就变脸师父,都是因为殷翊,就凭眼前这个拥有张不男不女脸,副令人作呕赤子心肠人?
凭什是他殷翊?
为何就不是他司徒天干?
好在亏待自己多时上苍终于开眼,将殷翊送到自己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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