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饱饱，你爸有没有跟你说他今天来不来？”
自从上次
别后，言珩就出差去
，这去就是个多月，昨天晚上刚下飞机。
所以裴霁最近来他家看饱饱时，两人次都没碰见过。
饱饱也听不懂言珩在说什
，
谈恋爱、打篮球、玩游戏、参加社团、抽烟喝酒、逃课等行为，裴霁样是不沾。
倒也不是说裴霁这样
生活习惯不好，但成伟毅他们总觉得他身上少点什，具体差点什，他们也说不上来……
早上晚到会儿，裴霁把教学时间往后延长半个小时。
等在外面彭高峻见他到点没出来，怕他出什意外，紧张打电话过来问，得知他人没事后才放心。
…………
裴霁：“上周英语报纸选择题第四道。”
没想到裴霁记性这好，秦许抓抓自己头发，干笑：
“
不记得……”
裴霁没说什，把秦许做错题全部跟他讲遍。
做家教教学生，必须有耐心，加上裴霁性格如此，其实能让他真正动气事并不多。
真？”
裴霁这次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：“你还剩不到五分钟。”
秦许回过神来惊，顾不上八卦，赶紧看卷子，撇嘴嘟囔：
“聊天也算时间，裴哥你也太严。”
七分钟过去，裴霁检查秦许卷子，十五道选择题，这人只对七个。
裴霁遇到那只黑猫是只小母猫，最后起名叫饱饱，周末裴霁去给秦许上课时，有时会顺便去看看饱饱。
言珩工作繁忙，橙子和饱饱直是家里阿姨在照顾，半个月下来，饱饱长胖不少，也活泼许多。
裴霁也不是每周都有时间去看饱饱，频率大概是月两次。
转眼又是个天气晴朗星期天，言珩吃完饭在家逗猫，手里拿着逗猫棒有下没下晃着。
言珩明显心不在焉，频频看向没动静大门，问黑猫：
事实上，裴霁看人眼神，大多时候都不夹带任何感情。
哪怕是面对处处找茬苗荣，他眼里除冷就是冷，连生气都没有丝。
室长成伟毅和老齐眼镜还背着裴霁，在后面讨论过他脾气，最后得出结论——
这辈子，恐怕是无缘得见裴霁大笑或大哭大闹模样。
和大学校园内其他朝气蓬勃同学相比，裴霁就像口波澜不惊古井，好像没什事能在他心里掀起涟漪。
看着卷子上刺目红色划线，秦许也心虚，眼珠东转西飘，就是不敢正眼看裴霁。
拿着卷子裴霁冷着脸皱下眉，倒没秦许想象中那生气，只是用手中笔敲敲他做错第七题，轻飘飘开口：
“这个题上周跟你讲过，只是变名字。”
秦许完全没印象，伸长脖子过来看：
“讲过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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