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势。
后面半句话他没说完，但裴霁懂
他
意思，直接道：“假。”
导员听明显地松口气，表情也松快不少，手指点点那几张偷拍照片：“那这
说，这些照片也是假。”
“现在电脑合成技术如此发达，看着还挺像那
回事，
就说你肯定不会做这些事……”
“照片是真。”不等辅导员感叹完，裴霁突然出声打断他。
辅导员话戛然而止，表情略呆滞地看他：“啊？”
“照片是真？什意思？”
裴霁顺着他目光扫眼照片上言珩，面上没什波澜，语气平静：“照片不是合成，但和照片上这个人关系，不是信上说那样。”
辅导员没有错过裴霁看向照片时那明显软下眼神。
他反应好几秒，才隐隐明白裴霁是什意思，嘴唇张张，有些诧异地看向他，语气都有些不确定，问个不该导员问问题：“裴霁……你是谈恋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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