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戎往前走几步,走到有长椅地方坐下,试探性问道:“您是?”
“连声音都听不出来?”
那种熟悉感太强烈,带着点儿骄傲和莫名疏离感,裴戎几乎能肯定是严心夏。
学校校庆类活动,都归严心夏他们部门管理和操办,当时裴戎还只是副会长,还得操心校庆流程。
他和严心夏起初接触时,并没有多愉快。
厂里闲职岗位成往上跳踏板,来这儿混个几年工龄,在职期间相安无事,没个几年就能往上走。
道理裴戎都明白,场面话该说还是得说,该客气还得客气,可没等他张口拍马屁,兜里手机震动起来。
他养成给手机开震动模式习惯,只是他和领导离得近,这动静人家想装听不到都不行。
领导看着裴戎,哈哈笑,“你忙你去吧。”
从办公室出来,兜里手机已经没响动,这个时间段,大概率不会是王寒轻,裴戎摸出手机时,是个没有备注陌生号码。
。”
这算是打开话匣子。
“也对,上次小岚迟到,他还帮忙说话来着。”
“们打牌他都不说什。”
“也没怎挨骂。”
严心夏从小学钢琴,有着学音乐人特质,受不裴戎条条框框颇多作风。
些新颖大胆节目,裴戎总是用“再议”来打发他,严心夏也是个犟脾气,再议,他就拉着裴戎磨,来二去,两人单独相处时间也变长。
那时候裴戎觉得严心夏像是只天鹅,高傲且优雅,不知道哪个瞬间,他被严心夏这种气质深深吸引。
他陪着严心夏食堂排队,陪着严心夏琴房练琴,陪着严心夏放学回家。
某天,严心夏问裴戎是不
原本他是不想回电,谁知这个电话会第二次打来。
裴戎挺官方地接电话,“您好,是裴戎。”
电话那头顿顿,清冷声音让裴戎觉得莫名熟悉,“裴戎…”
裴戎下意识又看眼号码,蓦地想起彭立提过严心夏回国事情,他已经快把这事儿给忘。
“裴戎?”那头没听到裴戎回应,又喊声。
大家异口同声,“有古怪。”
王寒轻没空关心组员怎评价他最近表现,他反手将门锁上,又将淋浴开到最大,脱光站在水下,想着裴戎刚刚声音,在自己DIY。
年末人事调动相对频繁,厂里刚好有个位置空出来,领导意思是让裴戎先顶上。
别看制药厂规模不大,能来这儿人,除靠自己本事硬考进来,是得有过硬关系。
领导拍着裴戎肩膀,“们这儿呢,也留不住你们这些年轻人,再过个几年,你也会想调到其他地方去,再说,总把你留在这儿,你爸不得跟急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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