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相见之后,盛文恺告别离去。馥君站在花厅门前,见那飘逸身影逐渐远去,沉默许久犹在出神。
当日情形,见盛文恺正在温言安慰馥君,不禁问道:“西厂提督是个倨傲不逊人,你是求谁,才令他改变主意?”
盛文恺微微皱眉:“静琬,这毕竟不是正大光明事情,恕不能多说。”
相思有些无奈,馥君亦道:“官场上事,们还是不要多问为好,想必盛公子也有为难之处。”
“多谢体谅。别十年,你们云家遭遇有所耳闻,但当年父亲也受到牵连被贬辽东,跟随父亲离开南京,在那天寒地冻地方蹉跎岁月……”他苦笑下,“不过与你遭受委屈相比,这也算不得什……”
馥君眼含忧伤:“不管别人如何议论,始终相信先父和盛大人都是清廉为民好官,定是那些勾心斗角之辈为己私利故意诬陷,才使得们沦落至今。”
她说着话,又忍不住小声咳嗽起来。
相思道:“姐姐,你身体还没好,既然已经见过盛公子,不如早点回房休息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馥君低声回应,盛文恺道:“静含,知道你们安然回来就好。如今在左军都督府任职,以后有机会自然会来看你。”
说罢,又叮嘱相思好好照顾馥君,临别前还特意道:“如有什需要帮忙,尽管来找就是。”
馥君默默点头,脸颊微染绯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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