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去辽东打仗,害成天提心吊胆睡不着觉,眼下才回来不知道体恤,却勾结狐朋狗友来喝花酒!倒问你有没有点良心!”她边骂边往前,直逼得镇宁侯连连后退,骂到半还不解气,忽而转身指着隔间里*员们道:“看你们平日里装模作样本正经,聚在起就会狎妓撒欢,这样面目还好意思穿着官服站到朝堂上,谈什为国为民,说什忠义仁孝?!”
*员们个个面红耳赤,即便有人不服却也不敢争辩,镇宁侯见夫人连他好友都骂尽,更是气不打处来。“你休要小题大做!们在这里只是喝酒闲聊,叫几名乐妓过来演奏助兴,哪里做什见不得人事?还不赶紧给回去?!”
镇宁侯夫人却冷笑不已:“你以为是妇道人家就不懂这些?演奏助兴,说得好听!还不是趁着酒意上下其手?这些女子又乐得被人调笑,个个娇娆狐媚,连脸皮都不要,算得什好东西?!”
声声叱骂都刺在相思心头,她不甘、不服,头上剧痛牵发全身,不是伤痛却是心痛。
时间也不知哪来勇气,竟迎着侯爷夫人怒骂抬起头来,攥紧衣襟含泪道:“夫人与侯爷争吵,却不该胡乱怪责。们这些人虽身份卑微,可哪个不出身良家?不是家境贫寒无法为生,就是父辈犯罪儿女抵偿,才沦落到现在地步。们原本都该是清白之身,都该在父母膝下尽孝承欢,谁家孩子自愿进入教坊,谁家父母又乐意看到孩子被人调笑?夫人出身名门,没有经历过风雨坎坷,却不知们尝过多少辛酸,席前欢笑也只不过是为维持生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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