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是你,是,还需要你来指教?”他脸色越发难堪,感觉自己好像在这方面连杨明顺都能鄙视似。缓和些语气,又本正经道:“再说,相思也不是小穗,她有主见。”
“……行吧,那您再慢慢处理事情。”杨明顺叹口气,慢悠悠往回走,“可是刚从明时坊回来,看到宿小公爷好像也往那边去。”
江怀越本来已经拿起笔手,又停在半空中。
真是阴魂不散。
总觉得呆在宫殿内烦闷无聊,朕看她身体养不错,趁着这次机会也出去散散心吧。”
江怀越没有多说什,只是应承此事。其后又有人匆匆来报,说是南京来宿昕求见万岁,承景帝向江怀越看眼,笑笑后,便命人将宿昕带来觐见。
江怀越自言不便出现,因此也没有留下与宿昕再正面交锋,向承景帝辞别后,便赶去太液池查看地形。
忙碌半天有余,晌午过后才出皇宫,回到西厂坐定之后,却总觉得怅然若失。他细想会儿,还是按下不该有念头,又命手下拿来近期未过目卷宗,凝神静息地审阅核查。
繁琐事务占据大量时间,等到处理完多数卷宗之后,才觉天色又已经渐渐暗沉。
书房外传来敲门声,他应下,随后杨明顺探进身子。“督公,您今晚还出去吗?”
江怀越诧异道:“有说过要去哪里吗?”
“……那边,不去?”
“哪里?”他沉着脸问。
“您昨天去地方啊!”杨明顺哀叹道,“趁热打铁道理,您总不会不知道吧?当初打动小穗后,那可是天天往她那边跑,生怕稍微冷落就出岔子。您怎完全没这想法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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