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
直沉着脸
仆妇忽然开口：“大胆，什
姐姐妹妹又姑娘，你想套什近乎？此是宫中掌事姑姑，你这种烟花女子，还不下跪叩首？！”
相思惊，虽有不愿，但还是只好跪在正屋中央，却又诧异道：“您是宫里头姑姑，为什会来这里？”
白裙女子漠然道：“还不是因为你，行为放荡，有失体统？否则你
身份悬殊，又怎会特意离宫前来这等荒僻地界？”
“……行为放荡？”相思不免郁结，强忍着不悦，“不知您说到底是什事？是教坊中人，比不得宫内人守规矩，可不管做
什，似乎也和您没有多少关系……”
“事到临头还嘴硬？你是为谁人来到此处等待？若是不清楚内情，会专程出来找你？”白裙女子冷哂声，呵斥道，“提督大人是怎样身份，容得你这等卑贱之人觊觎亵渎？你不要以为自己妖媚可人，就随意勾引招惹，你可知道他是昭德宫贵妃娘娘心腹亲信，平日里与什人走得近，或是结交多少*员，都得向娘娘如实禀告！”
她不曾有过，也不能学会。
她看着那白裙女子轻轻步入正屋，裙边禁步仍旧不发出丝响声。
于是她也小心翼翼地提起裙子，踏上台阶。
虽然已经足够谨慎克制，但在走台阶时，她禁步还是不可避免撞击摇晃，发出清越响声。
已走入正屋女子不由又回望眼，眼神里隐约产生不满和鄙夷。在侍女与仆妇陪伴下，白裙女子在正座落座，扬起下颔示意：“你过来。”
丝丝凉意蔓延至相思周身，她跪在青砖地上，双膝僵硬生疼。
“听这意思，是贵妃娘娘派您来？”原先还存着客气笑意渐渐淡去，相思冷冷地看着她。女子傲然笑，目光烁动：“那是自然！本来也不
相思完全处于种不辨东西状况下，来吃不透对方到底是什身份，二来被这压人气势震慑得不敢随意。想到既然是督公叫她等在此地，那现在这女子恐怕也是身份不俗之人，因此犹犹豫豫向前走几步，屈膝行礼道：“淡粉楼相思，不知姐姐是哪位？原先好像从未见过……”
此话出，却招来白裙女子冷哼：“你平素就是这般说话吗？”
相思更不明白，她觉得自己已经够有礼：“是……是说错什？”
方才还温文典雅女子忽蹙起双眉，训斥道：“你素不相识，你是什身份，轮得到来与姐妹相称？”
相思震，有寒意自心底涌起，但脸上还是不改神色，只是低垂眼帘道：“姑娘请恕罪，实在是不知您到底应该如何称呼……想着您也许与大人也熟悉，便叫声姐姐，如果您不愿意，那就不叫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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