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还有事情未曾禀告,这件事,是有关个人过往,对万岁而言也是至关紧要。臣以为,知道人,越少越好。”
裴炎还待留下,余德广已先行道:“既然江掌印这样说,可见事情关乎私隐,万岁还请让等退下吧。”
承景帝皱着眉,挥手让两人暂时离开。
裴炎在走过金玉音身边时候,脚步有所迟疑,但见金玉音神色不改,也不好再做停留,只好和余德广起出寝宫。
承景帝见大门关闭,才按捺性子道:“江怀越,你到底要说什?”
竟然持续多年作恶宫中,而自己却未敢触碰这根毒刺。
他怕,不是太后本人。
而是自己。
那个曾经隐忍多年,成日担惊受怕唯恐太子之位不保,最终走投无路而孤注掷自己。
每个人手心纹路里,都沾染过鲜血。
他温文尔雅地向金玉音躬身,问道:“请问贤妃娘娘,您腹中胎儿,现在有几个月呢?”
寂静中,金玉音还跪在地上,但她知道,承景帝怒火几乎都集中于太后,而她只是个无辜受害者,可怜被利用者。
更何况,她还身怀六甲……
她刚想抬头向承景帝诉诉衷肠,沉寂多时江怀越却忽然躬身道:“万岁,可否请裴、余两位公公先去外面等候?”
裴炎和余德广都纳罕地看着他。
承景帝吃力地缓过精神,道:“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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