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德广领命而去,门扉重重关闭,金玉音虽还坐着,呼吸明显有些快慢失衡,但当承景帝望向她时候,她又很快恢复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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稳婆已被带下,金玉音脸色微微发白,吃力地倚坐不动。殿外传唤太医內侍匆匆远去,殿内三人皆沉寂不言。
朔风呼啸,吹乱满廊宫灯,直晃出灯影纵横,斑驳碎裂。
也不知过多久,本来应该赶来司徒朗还未出现,承景帝焦灼地站起又坐下,最终忍不住提高声音道:“余德广!那个太医为何还没进来?!”
余德广却没立即应答,过会儿才急急忙忙推门而入,大有慌乱之色。
百个,可是像贤妃娘娘这样,看上去确实不像是就要生养样子啊!”
另人亦连忙附和:“民妇刚才也审视娘娘身子,觉得她最多也就是七个月身孕。”
“万岁,臣妾明明是即将临产,只不过腹中胎儿个子较小。您若不信,再等阵就会知道,何必听她们在这胡说八道?”金玉音转而又瞥向江怀越,冷哂道,“江掌印,你叫这两人前来,目就是为搅乱君心?!稳婆本来应该是司礼监找到可靠之人后安置在宫外,可这两人刚才来如此迅速,必定是你事先安排直接带进宫来!”
江怀越笑笑:“贤妃娘娘对司礼监寻找稳婆事情倒很是清楚,实不相瞒,先前臣已经打听过,裴公公确实在前些天就早已选好两名稳婆安置在宫外。当然,并不是现在这两位。裴公公如今跟您休戚与共,他若想替您隐瞒,自然会安排好切,因此娘娘才有恃无恐吧?”
“你到底想做什?!”金玉音清秀脸上愠怒顿起,紧攥着手指,忽而身子微微摇晃,脚步竟然踉跄。承景帝不由惊,但见她撑着椅背方才稳住身形,急促地呼吸着,目露悲愁,“万岁,臣妾自从来到此处,便被江怀越处处针对句句质疑。臣妾不明白,他怎能只凭这两名稳婆揣测就诬陷臣妾谎报孕期?”
“启禀万岁,太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,司徒朗不见!”
金玉音脸色微微变。
“什?!”承景帝大为光火,起身道,“他今天本来是应该在宫内?怎会不见?”
“对,他本来是该在宫内轮值,可是,可是现在找不到他……”
承景帝气恼不已,叱道:“既然在宫内不见,那就必定还未出去,给朕赶紧将他找回来!”
江怀越目光沉定,道:“稳婆之话若是不足为信,那臣恳请万岁再召见人。此人至,必定真相大白。”
承景帝敛容:“谁?”
“专为娘娘诊脉开药太医,司徒朗。”
金玉音目光如针,已经只是冷笑,似是不屑再与江怀越说话。
“……传司徒朗。”承景帝闭闭眼睛,无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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