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禁卫应声如雷,当即推门而入。司徒朗人如筛糠,恐惧地喊道:“万岁,万岁饶命!臣,臣是给关在团城里女子搭过脉开过药,可臣不知道她到底是什身份……”
承景帝怒道:“朕要听是金贤妃事!她到底是什时候,才怀上身孕?!”
司徒朗愣怔半晌,身子瘫,哑声道:“大概是……五月下旬……”
承景帝僵立在那,脸色发青。
江怀越迅速示意禁卫退下,转回身,向承景帝道:“万岁,事到如今,您心里应该有数吧?”
想要出宫,只是因为家里也有人身体不适,想要回去看看罢。
“司徒太医对贤妃娘娘真是尽心尽力。”江怀越此时才从袖中取出张叠得极小纸条,缓缓展开,“所以在大半年时间里,您下子买下南熏坊两家店铺,还去看座三进大宅,应该是准备购置。”
他将纸条呈给君王,又回过头道:“司徒太医,看你年岁也不大,仅仅依靠俸禄恐怕是难以盘下店铺又购置宅邸。您这大笔钱财,是从何而来呢?”
司徒朗结结巴巴道:“是,是位没有子女远方亲戚传给……”
“姓甚名谁,原先住在何处,此人钱财又是如何来?”江怀越连串发问,让本就怯懦司徒朗更加惶恐。
承景帝呼吸沉重,两侧烛火光影曳动明灭,使得他眼神亦显得变幻深邃。
五月……
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,余德广小心翼翼地走进来,看看江怀越,又跪在承景帝身前。“万岁,五月初,金贤妃有孕讯息已经传来,当时太医们经过搭脉和询问,说她有孕已经两月有余。在那之后,您根本未曾临幸过金贤妃。”
“……这……”
“司徒朗!”江怀越忽然上前步,迫到他面前,恶狠狠低声道,“金贤妃刚才已经纰漏百出,万岁震怒,命人将她拽出去,你若是还痴迷不悟想为她陪葬,那就请自便!”
司徒朗冷汗直流,伏在地上已经无法发声。
承景帝见他这样,心里凉意更甚,不由抓起几案上书本砸过去。“还不赶紧说?!”
厚厚书册砸在司徒朗额头上,他痛得蹙眉,整个人都趴到地上。江怀越见状,有意扬声道:“禁卫,进来将这不识好歹人拖出去!直接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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