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徐恪钦没说话,季慧秀大概意识到自己还得伸手向他要钱,态度又软不少,“你放心,等这小孩生下来,不会向你要钱,你不是要去读大学吗?去个找不到你地方。”
“你非得要生这个小孩?”
季慧秀知道自己丢脸,她在徐恪钦面前,早就没有个做母亲尊严,索性破罐子破摔,“生!就是要跟他过,你别管事。”
“你叫别管你事,你怎还上门来找要钱,给你钱让你养男人,现在他是打你?你怀孕他打你!”
徐恪钦从来不管他妈妈感情生活,当初他妈妈说要跟别男人走,他都没挽留句,此时此刻,bao怒,掀开季慧秀最后层遮羞布。
第二天早,徐恪钦出门晨跑时,楼里绝大多数住户还没起床,只有楼几位老人在院里洗东西。
学生是早餐铺子主力军,暑假期间,包子铺老板也恹恹,都没有平日里干劲儿。
徐恪钦跑完步,买两个包子,慢慢朝化工厂宿舍方向走,刚走进巷子里,不远处有人挡住他去路。
季慧秀身材苗条,还不到显怀时候,穿着裙子看不出她怀孕,她戴着墨镜看向徐恪钦方向,墨镜或许能遮住她眼睛,但是遮不住她嘴角伤。
徐恪钦往前走两步,季慧秀有伤地方不只是嘴角,胳膊和小腿上都有淤青,她挨过打?
“你就当你没有这个妈行不行,你给钱,你就当你是可怜行不行!”
季慧秀走得很急,连铁门都没关上,她来得快,去得也快,丝毫没惊动楼里任何人。
身体血液在加速流动,晨跑过后,徐恪钦心跳到现在都没恢复正常,汗水湿透他T恤,掌心里湿答答粘稠感,让他无比恶心。
那个男人姓胡,胡盟,住在大沽街道,从事着份薪水微薄电工工作,跟他妈妈怎认识,徐恪钦不知道,他也不想解。
郭啸今天起晚,没赶上跟徐恪钦
走进院里时,楼那几个洗东西老人像是进家门,院子里空无人,季慧秀跟在徐恪钦身后往家里走,直到关上开门,她才摘下墨镜,露出颧骨上淤痕,张姣好面容,变得诡异可怖。
“你给点钱吧。”季慧秀语气跟先前没什不同,只是有刻意隐藏哭腔。
徐恪钦脑子里片空白,机械地走到房间,将现金全拿来塞给季慧秀,瞥到季慧秀嘴角上,他脱口而出,“你还要跟他在起?”
季慧秀将钱塞进包里,“不然怎办呢?小孩总不能跟你样,生下来就没爸爸吧,你是命好,摊上个有钱便宜爹,你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样走运吗?”
他走运吗?这话也太好笑,他走运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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