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又不是只属于他俩其中人,郭啸说道:“那你呢?”
徐恪钦又不是想把自己摘出去,“以后都不会卖它,所以,决定权都是在你手上。”
郭啸看看徐恪钦,又摸摸刚贴好墙纸,他找那久,最后还是在徐恪钦这儿找到。
这世界上有些事情,好像是命中注定样,兜兜转转,最后都会回到起点。
下午,郭啸陪着徐恪钦在楼下重新置办些日用品,两人买完东西上楼,闵筠和汤锐山居然等在家门口。
“行。”
见徐恪钦给助理打个电话,说到墙纸上去,郭啸以为徐恪钦能松手,没想到电话挂断后,他得寸进尺,将郭啸压到操作台上,连捏带搓。
这种事情,郭啸每次都很被动,任由徐恪钦胡作非为,加上他很久没弄过,徐恪钦摸他,他就起反应。
他急得嗷嗷叫,大早,干这事儿?先吃个饭吧。
他叫没用,徐恪钦又不会听他,他被徐恪钦堵在厨房,用手互帮互助回,直到修理师傅来敲门,徐恪钦才松开他。
累?”
正当郭啸琢磨着该怎跟师傅解释时候,身后像是有脚步声,他没来得及回头,忽然,裤裆里紧,他闷哼声,手机差点没拿稳。
汤锐山听到异响,“怎?你倒是说话啊?”
耳边是湿热呼吸,郭啸膝盖软往后靠去,靠在徐恪钦胸口,徐恪钦怎老是喜欢用这招,捏得他好疼啊。
郭啸回头,用眼神示意徐恪钦别闹,徐恪钦故作看不懂,眼神无辜地跟郭啸对视,随后又看眼手机,似乎在威胁郭啸,要挂断,要自己接着捏。
汤锐山没见过徐恪钦,先冲郭啸说道:
郭啸像是做贼心虚样,推徐恪钦把,洗个手,提上裤子,四下张望,确定没什问题,才跑去开门。
就徐恪钦这随心所欲,凭着心情乱来德行,郭啸有点招架不住,幸好有外人在,徐恪钦能消停点,丝毫没有慌张,气定神闲地坐到那把单人沙发上监工。
工人师傅忙活大半天时间,总算是将这面墙恢复以前模样。
墙纸不光颜色和花纹跟之前吻合,做旧过后,如果不凑近仔细察看,是看不出区别。
“郭啸。”徐恪钦喊郭啸声,“这房子,以后你说算。”
“你别捏。”假都还没请到,郭啸只能用口型冲徐恪钦求饶。
徐恪钦不但没松手,另只手反倒把夺过郭啸手机,直接将电话挂断。
“请假呢,你给挂干什呀…”
不管郭啸跟汤锐山现在是什关系,徐恪钦都挺烦汤锐山,就像烦闵筠样。
徐恪钦也不明说,直接岔开话题,“那今天叫人来修理墙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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