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船是往哪边去
，知道
“这个
不清楚。”
“万二哥，你周围瞅瞅，看附近有没有当晚那些力夫。有件事要问问。”
万二拐子走到岸边四处望
阵，指着斜对岸道：“力夫店前面坐在岸边那个，叫刘石头。那晚这边凑不够人，找齐老三要四个，刘石头也去。”
冯赛忙拜谢过，又上马赶回力夫店，到那里时，那个刘石头刚站起身来拍着屁股，个粗壮后生，满身灰土。
“刘小哥，有件事请问你。”
“哦？什
事？”
“寒食那天晚上，有没有人跟你寻雇力夫？”
“有啊，这几天过节，从早到晚都是雇人
。寒食晚上也有十几家雇人力。”
“只问搬货，不是在这岸边给船下货，是去别处，雇十来个。”
“十来个？这倒没有，般人家户雇七八个就算多。”
前从不拿腔作势，还帮们三个找到这省心活路，这恩咱们定得报！”
“可不是嘛？也是这想，跑这大圈儿，气都快跑断，能说人全都说到。这事没法子急，只能等信儿，明天若还没信儿，咱们再想其他主意。”
“们不急，但人命要紧，怕只怕那班匪人起歹意……”正说着，耿五也气喘吁吁地跑回来。崔豪忙问：“如何？”
耿五摇摇头，喘息好阵才说得出话：“没人看见那两顶轿子。”
“嗨！们若连这点事都办不成，往后怎做大事？”
“哦？冯大倌儿？什事？”
“寒食那晚你被雇去搬运石炭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搬到哪里去？”
“们光是从东边那个大场院里搬到河边船上，船去哪里，就不知道。”
“多谢齐三哥，改天起喝酒。”
冯赛匆忙告别，驱马过虹桥，来到桥根东头严老儿茶棚，见个三十来岁胖子正起身摸出几文钱付茶钱，是万二拐子。此人也是雇募力夫牙人，和齐老三各占汴河岸。
冯赛忙过去，问候声，将刚才话又问遍。
万二拐子想想说：“有，是那个姓谭炭商。寒食那晚找到家里，要二十个力夫，天太晚，只给他找见十八个。”
“他们去哪里？”
冯赛急急赶到汴河北岸力夫店。
他得尽快证实几件事，头件是找见齐老三。齐老三也是个牙人，专门在汴河北岸帮人雇募力夫，平日就在力夫店吃茶闲坐。冯赛到力夫店看，店里没有齐老三，他忙问店主，单十六说：“齐三哥刚还在这儿，才走，冯二哥你往西街上去看看。”冯赛忙向西边追去，没追多远，果然见齐老三晃着肩膀往鱼儿巷那边走去。
“齐三哥！”
“哦？冯二哥？”
“齐三哥，有件事跟你打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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