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染作,也在药行、果行、食肆、交引铺里做过工。哦,还有银铺。”邱迁偶尔曾帮姐夫做过些事,便壮着胆子凑些。
“除染作,在那些行铺里做过什?”
“做杂役。”
“你想找什工?”
“银铺。最好是界身巷谷家银铺。”
着大多精贵,自然都是富商。
从楚三官言语举动中,可以看得出来,他和冯宝两人曾与这谷家银铺做过桩买卖,但究竟是什买卖,楚三官却始终不肯说。邱迁回想楚三官神色,似乎是什见不得人买卖。冯宝自然不会无端端躲起来,恐怕正是在躲这桩买卖招致祸患。也许正是这桩买卖,才迫使他做出绑架自己嫂嫂侄女事来。
楚三官又说月初冯宝曾和个*员在孙羊店会过面,之后才躲起来。难道那*员也和这桩买卖有关?邱迁知道姐夫冯赛和孙羊店熟络,姐夫去打问更好些。他自己则想好好查下这谷家银铺。
他牵着驴装作路人,慢慢走过去行段,快到下街口时,又折回来,仍在街对面边走边偷瞧。然而,谷家银铺只是这巷子里家大店而已,来回看两遍,什都看不出来。冯宝、楚三官做那桩买卖若真见不得人,谷家银铺自然也会十分隐秘,不会轻易让人知道。更不能贸然去打问。这怎查?
走到上街口,邱迁停住脚,反复思量,许久才想出个办法:除非设法应雇到谷家银铺,进到里面才好查找。
“哦?为何?”
“嗯……有个朋友在他家做过,说他家工钱高,又不苛虐下人。求姜大倌儿替去问问。头两个月便是没有工钱,也情愿去他家。”
“他
他自来就跟着父亲打理染坊,直安安稳稳,从来没到外面做过事。除儿时曾跟着其他孩童到别家园子里偷过两回果子,他也从来没冒过什险,猛地想到这个法子,他有些紧张,又有些激动,不由得笑起来。心跳阵,想到姐姐和甥女,便定下主意:做!
他忙骑驴赶回家,没有矾,染坊没有开工,几个染工起出去游耍去。家里只有父母和阿娴,静悄悄。父母这两天身体也好些,坐在后院晒太阳,阿娴在厨房里熬药。邱迁到后院跟父母说会儿话,又到厨房托付阿娴照看,阿娴爽快答应。邱迁便到染工房中,找套旧布衣换上,又穿上双已经破口要扔旧布鞋。这才离家,徒步走到界身巷。
他记起以前听姐夫说过,潘楼街这带雇募人力牙人叫姜五郎,他便去街边茶坊打问,问许多家,才在间茶坊里找见姜五郎,个粗嗓门中年胖子。
“姜大倌儿,想找份工。”邱迁尽量学着家里染工们说话声气模样。
“你会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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